莫南当仁不让的做了下去。
不过这时候，他也注意道，那什么牛老旁边的年轻人，正一脸傻子似的笑容看着他。
心里想着别的事，莫南倒也没有理会他，直接和牛老道：
“我承认，血神殿分部是我带人覆灭的，若是我的做法真的违反了龙商会的规矩，你大可以直接说。”
讲真，龙商会的规矩是什么，他还真没仔细研究过，不过他怎么想，都不觉得规定里会有一条，刻意写明了不准暗部的人动武。
倒是姜韦，看到司博旭没有主动承认身份，而莫南也没有追问，暗暗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
“莫主管。”坐在对面的司博旭笑了笑，牛老还没张嘴，他便先一步笑着提醒道：
“你好像搞错了，我们，并不是要来直接定性你的问题的，有关你最后的结果，还是要等我们询问过后，才能决定。”
“有什么话，你们就不能直接说么？”
冷笑了声，莫南撇嘴多。
他还真不相信，这帮执法堂的人来之前，没有想好要给她一个处理结果，此刻，非要和审问犯人一样的问他话，有意义么？
“这是规定。”
还是那副淡笑的表情，让莫南恨不得直接上去抽他一巴掌，司博旭淡笑道。
皱了皱眉，不过，莫南今天来，没打算和执法堂的人也闹掰，毕竟，对于这帮古板的家伙，他也头疼的很。
像他这样的人，最不乐意遇见的，就是负责执行规定的人。
“行吧，你们问。”
因此，皱了皱眉，他不爽的道。
而牛老这时候则是有些诧异的看了司博旭一眼，有点不明白，他刚才这么说是什么用意？
但，这和他们执法堂没有关系。
甚至，能让莫南表现的这么配合，他也是很乐意的。
“首先，商会的规定其实并不是那么明确。”
牛长老接过了话茬，先是简单的介绍了起来：“尤其是，对于你们暗部，打听消息时任何情况都有可能遇到，因此对于你们的规定，更是少之又少。”
那你还来做什么？
莫南翻了个白眼，心里道。
而牛长老就跟猜到他的想法似的，闷哼一声很快道：
“但，导致杀部和斗部死伤数十人，导致商会再一次和血神殿势同水火，这一点，你必须要承担责任。”
“简单说，今天来，我们不谈规定，只论对错。”
牛长老说完，自己也不由皱了皱眉。
讲真，自打加入龙商会执法堂以来，他就没听到过这样的命令，以往，都是他们直接把人带回去，慢慢问。
唯独眼前这家伙，他做的，的确没有违反商会任何一条规定，可因为他做的事，又让另外两个部门的高层天天去他们执法堂门口堵门。
无奈之下，他们执法堂才不得不出面，这其实也是，自己要亲自过来的原因。
没法子，商会里早就传开了，这个莫凡就是个无法无天的货色，因此，来的人实力低了，他们都怕，压不住这家伙。
“只谈对错？”
莫南闻言，不由立马乐了乐。
要说规矩嘛，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经意间违反了哪一条，可如果讨论对错，那他可真敢保证，自己做的没有一点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