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剑和自己的差距，不能说天差地别，但的确，相距甚远。
老流氓也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无语道：
“你，已经成就先天？”
顾剑淡笑着点了点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特么！
莫南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他就说么，连隐世大族出来的赵老，都没有让他觉得，那么棘手，凭什么顾剑一个连武技都不懂的宗师，却能够逼得他，险些没有还手之力。
合着，差距在这儿。
他也终于明白，金陵附近的世家如此多，宗师更是不知凡几，凭什么，顾剑能稳坐第一的宝座。
想来，成就先天的，就只有他一人而已。
“容我想想……”
见顾剑似乎有话要说，莫南抬起一只手，组织了他，过了一阵，喃喃自语道：
“也就是说，我一个半步宗师，和你这个先天打成了平手？”
本来，他还觉得是自己最近太懒散了，回头一定要，好好闭关督促一下自己。
现在看来，督促个鬼哦，从此以后，他又多了一个可以和别人吹牛皮的事情。
“平手？”
顾剑听着他的话，脸色不由的一黑。
你小子，还能不能要点脸。
外人不明白，当天的具体情况，难不成你小子身为当事人，也被他们忽悠了？
这一刻，他倒不是要给自己找回些面子，而是看在莫南今天带了礼物来的份上，认真嘱咐道：
“不要小觑先天。”
“当天和你交手，我不过是担心你背后的人，所以没有动真格的，只想将你擒下来而已。”
“不过你后来施展的武技，的确带给我了一些威胁，这才让我改变了想法。”
他没法不改变。
这小子都这么强了，万一这小子背后的人到时候找上门来，顾剑觉得自己也不一定扛得住。
当然，他不会这么说，毕竟，得给自己留点面子。
“咱不吹牛，还是好朋友。”
白了顾剑一眼，莫南轻哼道。
不过他也一样，嘴上不承认，但说完后，还是冲着顾剑点了点头，毕竟顾剑当天不管有没有动真格的，都的确让他觉得压力山大。
“那，怎么才能成就先天？”
莫南随后目中放光的追问道。
“这……”
顾剑却犯难了。
不是他不说，而是没法说，这玩意，只能靠自己慢慢摸索。
不多时，他道：“宗师之前的境界，只要灵力、境界够了，自然就能突破，宗师之后不同。”
“有个最简单的法子，就是将我们各自修炼的古武尽量完善，按理说，只要完善到了一个地步，先天，自然就到了。”
“只不过，根据古武的不同，具体要补充完整到什么地步，才能成就先天，这就要因古武而异了。”
莫南听着，心中瞬间明白了。
合着，所谓的先天、后天之分，并不完全是境界的划分，而是对于自身古武修缮到了什么程度的一条分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