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姆都可以对她如此,她还真是落魄到家了。
药她没喝,她不接受薄靳安的一切。
打开衣柜,全是她孕前所买的衣服,里面大多数都是高端品牌,只有一套衣服与它们格格不入。
这是许霆毕业时送她的生日礼物。
薄靳安不喜欢,她便把这份礼物作为了压箱底。
打开,是一件米白色的蕾丝裙。
穿上去显得她格外的文静。
“你要去哪里?”
一楼,保姆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煲着电视剧,一副主人的态度叫住了她。
她没有理会保姆,继续往前走。
谁知,保姆跑过去挡住她的路,用力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的身子往后倾斜了一下,还未看保姆的嘴脸,便听到了保姆叫嚣的骂声,“你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我伺候你,你就应该谢天谢地,还敢给我使脸色。”
“滚开。”第一次,这是阮韵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对人说话。
保姆怒了。
“你叫谁呢?我告诉你,薄太太已经说了,对你这种人不需要客气,你就是一个作践,肮脏的婊子。”
啪!
下一秒,保姆捂住了自己的脸,一脸错愕的看着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的阮韵。
咔嚓!
开门声让两人死寂般的气氛一下子被瓦解,保姆一看到身后的人,立刻告状,“薄先生,阮小姐醒来后就要离开这里,我不给她离开,她就打了我一巴掌。”
薄靳安看了一眼保姆脸颊上的掌痕,在看着一脸杀气的阮韵。
他救了她,她就是这样回报他的?
眯眼,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阮韵身上的蕾丝裙。
“脱了。”薄靳安声音逐渐变得低沉。
阮韵却拒绝了。
转身,她慢慢往客厅走去,这里还有保姆削水果的水果刀,弯下腰,她握着水果刀背对着薄靳安。
她说过,一定会为自己的母亲报仇。
“我说过,你只能穿我买的衣服。”薄靳安靠近,手搭在她的身上,用力一拉扯。
滋啦一声,衣服被撕开了一个口。
阮韵并未有任何的反抗,一转身,一把光亮,锐利的武器刺入了他的胸口,幽深碧眸冷淡的告诉他,“薄靳安去下面跟我妈道歉。”
“啊!救命啊,杀人了。”
保姆被眼前一幕吓得夺门而出。
薄靳安抓握着她的手腕,眉头微皱,眼里却泛起了一阵波澜。
“你就那么想我死?”
“没错。”阮韵瞪着眼睛,一字一句的告诉薄靳安,“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右手一推,她把武器从他的胸口抽了出来。
鲜血一下子喷在了她的脸上。
薄靳安往后一倒,他从未看过阮韵黑化的一面,血,好像更适合她。
看着薄靳安倒地一瞬间,阮韵无法压制心里的痛苦。
昂着头‘啊啊啊’的大叫,心痛的让她无法站立,躺在地上,她看着躺在血泊之中的薄靳安,晕了过去。
醒来时,一双冰冷的手铐绑住了她,刺鼻的药水味让她没有了求生的意识。
“阮韵,你是否承认你故意谋杀薄靳安。”
沉默中,阮韵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