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想说什么？”蒋夜烟灌了一大口水说道。
萧涵衍看着蒋夜烟不知道续了第几杯的咖啡，桌上成打的资料，地上的废稿还有她眼下熬夜的乌黑，心疼的叹了口气。
“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萧涵衍拿起一张半成品画稿，虽然是废稿，但是其中的灵气跃然纸上：“你和木木跟我相处了那么多年，如果我们的关系可以再进一步，我可以让你不用再一个人努力，甚至清闲的做你想做的任何事都可以。”
言下之意，我可以养你，我不希望你再这么辛苦。
蒋夜烟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她只是笑了笑摇了摇头：“萧总，你可不要小瞧我，我想做的就是设计师啊。”
她抬起头，眼里有明亮耀眼的光：“我可是励志做金钱独立的新时代女性，靠你那还叫什么独立。不过这些年你对我的帮助我都记得，不会忘的。”
既然蒋夜烟都这么说了，萧涵衍也不是那种非要撞南墙的人，好事多磨，细水长流，于是他耸耸肩跳过了这个话题，惬意的靠在沙发上说道：“好吧，有事情随时喊我，你也帮了我不少忙。其实我这次来是有别的事情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我这里有一个推不掉的商业活动，需要带女伴，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
做萧涵衍的女伴在国外时也不是没有过，蒋夜烟算了算时间，不冲突，很干脆的就答应了：“好啊，到时候你提前通知我，用不用我给你做一身新的西装啊？免费哦。”
送走了萧涵衍，蒋夜烟独自回到工作室面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和一地狼藉，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确实是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这些年她每一次满意的设计很少是逼自己磨出来的，也许是该给自己放松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