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电脑里视频上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顾文彦火冒三丈，不仅是为萧涵衍算计自己，更是为这些墙头草觉得心寒，公司福利向来没亏待过员工，高层的福利也是只增不减，只是人心难测，到底是喂了狗。
“老板，人抓到了，差点让他跑了。”门‘咣’的一声被撞开，一个男人被周康扔进来，脚步趔趄，“就是他偷的，我在他办公室碎纸机里发现了文件的碎片。”
男人局促着，双手握得紧紧的，看着顾文彦冰冷的眼神，他瑟缩了一瞬，表情又变得坚定。
“那…那是之前讨论方案时被毙掉的，我没偷，周康你别污蔑我，你还经常来老板办公室，我还想说是你监守自盗。”男人狡辩着。
“是么？周康有可能冤枉你，监控录像总不会吧。”顾文彦冷笑一声，表情凝重。
“怎么可能有监控录像，我明明都…”男人下意识的反驳，下一秒就察觉自己说错话了。
“明明都已经模糊了办公室的监控画面，对么？”顾文彦点燃雪茄，深吸一口，吐出白烟，扭头盯着满脸懊恼的男人，“你打的一手好算盘，我觉得顾氏待你不薄吧，你就不怕我把你封杀在业界？”
“别，别，顾总，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就指着我一个养家糊口，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一涉及利益问题，男人慌了。
顾文彦没有再开口，坐在沙发上捻灭雪茄，直勾勾的盯着男人，一分钟…两分钟…
“我说，我说。”男人头上满是冷汗，顾文彦的态度再清楚不过，就是要他自己说出幕后指使，男人咬咬牙，想着刚到手的三百万还没捂热就得还回去，有些肉疼。
“是…是萧涵衍让我做的。”男人假模假样挤出两滴眼泪，“我也不愿意，但他说他闹的我家宅不宁，我一个小职员哪里敢跟他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