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他们外,瑞王的日子也很难过。裕王更不用说,直接被打发回家了。
相较之下,应王府、恭亲王府,是卫国公同一条船上的。府里下人出去,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
原本外头这些事,是影响不到宫内的织锦和叶笙的。织锦如今要做的头等大事,就是保胎。即便一直以来的伤心都是做戏,可是如何把戏演的入木三分,不让人怀疑,也是门费心费力的学问。
加之大事未定,多少要忧心,织锦的胎相不稳,有七分假三分真。那日在大殿里,流的血虽是假的,但来来去去的拉扯,和皇后那巴掌,为了逼真,都是实打实的。
织锦又真真切切被素云给恶心到了,抬到暖阁后,真觉得肚子不舒服。才不想看到素云在眼前继续掰扯,把她送去了王府,眼不见为净。
这两天,她躺在床上,谨遵医嘱养胎。只不过太医院送来的药,都是蓝烟换成她自己开的了。
叶笙日夜陪着织锦,宁怀景出宫了,叶笙终于尽到了陪睡的责任。许是那次织锦说她睡觉不老实,担心自己睡着,碰着织锦的肚子。
叶笙晚上睡觉缩手缩脚的,把自己团成一个球,缩在角落里,离织锦远远的。开始织锦都没注意到,叶笙就这么睡了一夜,醒来后浑身上下都是酸的。
她也没和织锦说,还是第二天半夜,织锦从梦中惊醒,一摸身侧没人,找了好几下,才找到贴着墙角的叶笙,身上也没个被子。
就是夏天晚上睡觉不搭点东西,也很容易受凉。织锦还以为她是自己睡觉不老实滚到墙边的。把人拉回来,给她盖好被子。
叶笙睡的迷迷糊糊,抱着被子又要滚走,嘴里嘟囔着她睡觉不老实,不能碰到织锦。
织锦顿时又好笑又感动。扳过叶笙,同她排排躺睡好。一夜好眠,再起来时神清气爽,叶笙也不觉得腰酸背痛了。
说起她做的傻事,叶笙只摸着脑袋嘿嘿笑,还关心织锦,“昨天没压着撞着你吧?”
“哪有那么矫情?”织锦道。叶笙睡觉是有点不老实,可她也不是玻璃做的。
叶笙就放心了。用了早饭后,织锦撵她出去走走消食。
织锦要卧床保胎,不能下地走动。叶笙是活泼爱动性子,窝在房间里陪了她几天,肯定闷坏了。
叶笙也没驳了织锦的好意,带着宫女出去透透气。在外面遛了一圈,回到长宁宫宫门前,遇到了个熟人,宁曦月。
宁曦月走到她前头,已经进了殿。叶笙怕她气着织锦,小跑着追了进去。里头宁曦月和织锦刚说了两句话,转头看见她,笑了,“我正要找你呢。”
叶笙莫名其妙,“找我?”
“是啊。”宁曦月点着头,“你和永宁侯退亲吧。”
刚刚还一副警惕模样的叶笙立马炸了,“不可能!想得美!我是不会退亲的。”
表明了立场,她又戒备的看着宁曦月,“你是不是有病,还是还没睡醒,好好的,我为什么要退亲?”
宁曦月说的理直气壮,“永宁侯不想娶你了,你不退亲还要上赶着贴上去吗?”
叶笙在宫里尽心尽力陪伴织锦,和苏恒有几天没联系了。她瞧宁曦月说的跟真的似的,一时之间还真被唬住了,以为苏恒移情别恋,和宁曦月搞上了。
谁让苏恒是有前科的人,上次抱了宁曦月被当场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