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灵儿的出身比姐姐便低不了多少。”白晓灵还着重强调了“出身”二字的语气。
一旁的戍一和苏永听闻,相互对视了一眼,皆都轻蔑地摇了摇头。
听的这话,江玄瑾声音也更加冷了几分,将话也说得更明白了一些:“不管其他人身份再高,我东宫也不是想进就能进的,本宫心里只有袅儿一个太子妃。白小姐,你还是回去多学学矜持二字如何写,女孩子家家的,总归得知点廉耻。”
白晓灵顿时愣在了原地。
先前拦住她的那两名侍卫也都用着嘲弄的眼神看着她,顿时觉得无地自容,自耳根处到脸颊红了一片,眼泪也瞬间就下来了。
江玄瑾却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继续警告道:“你们若是还抱着那般不该有的念头,动了袅儿亲近之人,本宫不介意用点手段。”
这番话,不仅是警告白晓灵的,还包括白老夫人和沈姨娘。
至于白晓灵听不听得懂,那就与他无关了。
就在这时,绿芙赶了过来,装作没有看到一旁白晓灵,将自己手中提着的食盒交给了一旁的戍一,笑道:“殿下!娘娘出门前就备下了这桃花露与桃花酥,特意吩咐奴婢等您下了朝便送过来,给您解乏。”
“没想到娘娘哪怕出门也时刻记挂着殿下呢。”苏永怕江玄瑾因为白晓灵而坏了心情,连忙劝解道。
“袅儿有心了。”江玄瑾的脸色终是缓和了一点,对绿芙的语气都比白晓灵要温柔些。
绿芙斜睨着打量了白晓灵几眼,却见她换了一身打扮,竟与白江袅有几分相似,心中更加嗤之以鼻。
“不是奴婢吹嘘,娘娘的心思哪是一般人东施效颦就能学来的。”绿芙毫不客气地当着众人的面拆穿白晓灵的心思。
白晓灵哪受得住这般屈辱,哭着往大门口方向跑走了。
绿芙这才收起了眼中的不屑,恭谨的同江玄瑾行了礼,便径直回沁竹院去了。
白江袅等人从定国寺赏了花回来,又在京城逛了逛,直至天色渐晚,他们一行人才分别。
回了东宫,易安送白江袅回沁竹院。
路上,白江袅见一脸若有所思的易安,笑着问道:“易安,你是不是与我一样猜测到了什么?”
易安也不瞒着她,道:“这个夏渊他姓夏,身世也太过于巧合。”
白江袅点了点头,见周围并无他人路过,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说夏渊口中的祖上有多大可能便是当年的夏院首?”
“只怕还得派人去一趟禾城了。听夏渊的意思,他们夏家当年难道是遭受到了追杀?”易安微蹙双眉。
“若真是如此,那一切就说得通了,难怪你一直派人在夏太医的祖籍地打探都无果,原是他们秘密搬到了禾城。”白江袅只觉得自己似乎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易安却依旧愁眉不展:“如果事实与我们猜测的一般无二,那么他们祖上得罪的那位贵人只怕就是太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