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治疗。
季凉凉将陆挚尧推了出去。
她红润的小脸,还有那有些褶皱的衣裙,无不是告诉众人,刚刚他们在做什么。
季凉凉瞧着坐在沙发上的林至善,挤出一抹笑打着招呼:“婆婆,你来了。”
“是啊,我来看看你们过的好不好,你刚刚进门,挚尧这小子没欺负你吧?”
林至善的目光从季凉凉的身上掠过,落在身后那成稳的男人身上。
“没有。”
季凉凉说的委屈,那隐忍的模样,将林至善逗笑了。
“瞧这孩子委屈的,挚尧,你可别欺负凉凉。你自小脾气古怪,腿又……难得凉凉不嫌弃你,你可一定要好好对人家。”
陆挚尧抬头望向他,眼里好像蒙着一层淡淡的深蓝色雾气,神秘且危险。
忽然,他伸出手臂搂住季凉凉的腰,点头:“母亲,我知道的。”
膈应他?
亏这女人想得出来。
放在季凉凉腰上的手臂勒得越发的紧,季凉凉脑子里嗡的一声,拳头一下子就握了起来。
目光狠狠的瞪过来,带着询问。
陆挚尧的唇角愉悦的翘起,不但没有松开,反倒搂的更紧。
除了那次出卖了身体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季凉凉是第一次让人靠这么近,并且持续时间这么久。
她全身都僵硬住,动都不敢动。
这让陆挚尧更加愉悦。
他全身都放松下来,带着一点点懒散,靠在轮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