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亮起,陆挚尧睁开眼睛,那幽深的眼眸带着一抹复杂的光芒。
他微微颔首,很好的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季凉凉小心翼翼的把银针收好,想了想自己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儿。
而且……温荣崖一直是黎晚的得意弟子,那他知不知道母亲生前的研究呢?
这件事不管是从林至善那边打听,还是自己调查,难免都会留下蛛丝马迹。
询问温荣崖,是最简单快捷的方法。
“好,还是老地方?”
“OK。”
聊天很快结束,季凉凉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略带讨好地凑到陆挚尧身边:“一会儿我要出去一趟,晚上不在家吃饭了。”
“去哪里?”
陆挚尧看季凉凉似乎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样子,唇角的冷笑更盛。
他忽然按住季凉凉的手,指尖轻轻一动,捏洗了她遗落的一根银针。
“嘶,差点忘记,谢啦。就是和一个朋友,想问他点事儿,我先走了。”
随意的敷衍了几句,季凉凉提着医药箱,像只小兔子似的跑出了陆家。
陆挚尧保持着捏银针的动作。
“我学识浅薄,教授当时做研究的时候我也只不过是偶尔打打下手,里面的东西很深奥,但是,那份研究如果能继续做下去,一定是能震惊医学界的东西。”
回忆起往事,温荣崖好奇的问了一句:“凉凉是打算继承黎教授的研究吗?”
连温荣崖都不是特别清楚的研究?
“温师兄说笑了,连您都不懂,我只不过是好奇,当时我母亲做研究的时候,是和林至善林阿姨一起做的,还是自己一个人?”
季凉凉不动声色地把打探到的消息记在心里,又细心的询问了一句。
“自己一个人吧,林教授不太爱看好这个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