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凉后知后觉的抬起头，温荣崖并没有为难她的意思，脾气很好的，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这些东西，对季凉凉来说都是小儿科，在黎晚刚走的那段时间，她就已经废寝忘食的，全都熟记于心。
温荣崖点了点头，关切的问了一句：“季同学最近状态不太好，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吧。”
“嘁，有些人还真是，狐狸精。”
温荣崖离开之后，一道酸溜溜的，不加掩饰的声音响起：“不就是长得好看吗？你看她那个得瑟样，都被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老男人包，养了，还想再勾引我们老师呢，真不要脸。”
“没办法，有些人可不就是靠着这张脸吃饭吗？也不知道他爸妈怎么教的！”
“可能人家妈妈就是个狐狸精呢！”
放肆的笑声带着恶意，季凉凉的步子顿了顿，然后面无表情的离开。
不做，无意义的争执。
“凉凉，怎么回事？我讲的东西太浅显了吗？”
温荣崖坐在办公椅上，给季凉凉倒了杯温水递到她手里。
季凉凉摇头。
有些事情说了，温荣崖也帮不上忙，只不过是平添一个人担心自己罢了。
“遇到了点麻烦，不过没关系，我能解决。”
还是这么逞强，跟她妈妈一个模样。
想到了自己的老师，温荣崖的表情又柔和了一些。
他没有逼季凉凉继续说，反倒说了一些黎晚生前的趣事，想让她的心情好起来。
“我记得老师有次在研究上遇到了困难，可偏偏，她那份研究是独一无二，史无前例的，很多人都不看好老师，在老师去提问收集资料的时候，都劝老师放弃。”
季凉凉果然挺直了腰，眼里露出了兴味。
温荣崖笑着摇头：“那时候老师就骂他们：愚昧顽固的老东西。”
“母亲竟然还会骂人。”
季凉凉果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