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生气就生气?
季凉凉盯着怀里的盒子看了半天,最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也并不是太在意。
穿什么都一样,不失礼数就是了。
看着季凉凉乖巧的样子,陆挚尧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的女人所有美好的样子,都只能展现给他一个人。
寿辰当日,陆挚尧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
他的脸色越发苍白,季凉凉拔下他腿上的银针,忍不住将手指搭在了挚尧的手腕上。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你在担心我?”
季凉凉的刘海已经有些长了,有几缕调皮的落在她的眼角。
陆挚尧伸手拂开,轻飘飘的,连季凉凉的肌肤都没有碰到,却莫名带起了一阵战栗。
“才没有。”她猛地后退一步,让自己离这个越来越不对劲的男人远一些。
“你现在的状态,我担心你会拖我的后腿。”
毒舌,可不是陆挚尧一个人的专利,季凉凉收起银针,斜睨着他。
“……”
呵。
还真是翅膀硬了。
陆挚尧修长的手指按在自己的眼角,骨节分明,带着苍冷的白。
“那你就去吧。”
看看没有自己,她到底能不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陆宅完好无损的走一遭。
面无表情的转着季凉凉特意给他煮的药,陆挚尧像是品茶一般,浅浅的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