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凉越说越觉得自己很过分，最后声音小到几不可闻。
实在是太尴尬了，还是和自己无缘无故的陌生人。
但是，安若依虽然泼辣奸诈至极，实际上就是个很谨慎的人。
如果没有什么声响把她吸引过来，自己将计就计的计划很可能会失败。
思考了一会儿，季凉凉捏着手机，眼睛一亮：“要不，我们借一部说话？”
“啊……啊？”程歆整个人都摸不着头脑了，他眼睁睁的看着季凉凉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在自己耳边说：“就是，那种片子，两个人哼哼唧唧乱叫的那种，借一部？”
“我……”
程歆扭捏了很久，终于一咬牙，掏出手机，发了一个文档给季凉凉。
还真有啊。
季凉凉咳嗽了一下，伸手拍了拍程歆的肩膀：“现在万事俱备了，你看能不能找个机会溜出去，师兄，谢谢你了。”
“没，没事，我称不上你的师兄，我只是……”
苦涩的笑了笑，程歆咬着下唇，果然找机会离开了。
休息室里只剩下季凉凉一个人，她低头看着手机上的录像，面无表情，心里默念：
在医学上眼里，这些只不过是人类的正常繁衍行为而已，是种非常具有学术研究性的东西。
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将手机的音量调到最大，女子激烈的吟哦声瞬间布满房间。
门外鬼鬼祟祟的安若依眼睛一亮，向前跑了几步，疯狂地怼自己，提前叫过来的几个姐妹挥手。
“快过来！”
然后，她又迫不及待的回去，抬起手就疯狂的拍门：“里面是谁？凉凉在这里吗？凉凉？你去哪儿了！”
哪怕已经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担忧，但依旧遮掩不住那股子兴奋。
季凉凉在里面听的冷笑连连，她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手机屏幕倒扣着，吟哦声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