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陆家的林夫人和黎教授是姐妹，她的儿子和黎教授的女儿结婚，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那位黎晚的忠实小迷妹又出来辟谣，然后滔滔不绝的拉着周围的同学，讲述当年黎晚和林至善的光辉事迹。
季凉凉眯着眼睛聆听，心里止不住的冷笑。
“凉凉，你说是不是？可惜最后林夫人结婚了就不再继续搞研究了，还是黎教授好，结婚之后又搞研究又创业，百忙之中还生了孩子。”
那女生啧啧感叹。
她出生于落魄的中医药世家，从小耳濡目染都是中草药，对于黎晚这种近乎于神话一般存在的人物，仰慕至极。
季凉凉被推了一下胳膊，托着下巴笑了笑。
她再伟大，也是自己的母亲。
眼里闪过一抹惆怅，季凉凉远远的对揭露季暖暖的那位女同学点了点头算是感谢，便百无聊赖的继续盯着课本上的知识点瞧。
“凉凉，你以后会不会也像黎教授一样？听说你前几天被邀请进了学校的实验组，真厉害呀，不愧是黎教授的女儿……”
那个黎晚的小迷妹还在滔滔不绝，季凉凉倒没有厌烦驱逐的意思。
但是，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旁边座位上的季暖暖，在听到一个接一个“黎教授”的时候，古怪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季凉凉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生怕她们母女在搞什么幺蛾子，她警惕地皱起了眉头。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些仰慕黎晚的人很可怜，如果她们知道黎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知道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
“你什么意思？季暖暖，想抹黑黎教授，至少也找点让人信服的理由吧？你在这空口白牙胡乱诬陷，只会让我觉得可笑。”
黎晚的小迷妹第一个跳出来反驳，季凉凉冷冷的看着季暖暖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心里慢慢生出了疑点。
他当然相信母亲的为人，但是，季暖暖母女好像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母亲实在是太神秘了，季凉凉每每想到她，都会觉得自己这十多年，从未真正了解过母亲。
还有父亲和母亲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