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笙的母亲段玉华真想把这盆脏水硬生生的扣在自己头上,那势必也会连累到林至善。
她可得好好斟酌着说话,不能再这么肆无忌惮的往自己头上硬按罪名了。
“确实是,会不会制药的时候哪里出问题了?凉凉应该不是这样的孩子。”
林至善果然不愧是和稀泥的一把好手,她左右逢源,明明是在替孤立无援的季凉凉说话,但终究的目的也只不过是找机会让段玉华继续说下去罢了。
“不可能!笙儿找的配药师傅是中医里面顶顶有名的制药大家,也全是按方子上给的药配的,我说当时那个制药师傅的脸色怎么有些古怪,原来里面藏着害人的东西!”
季凉凉冷笑着看着她们表演,她实在想不到自己都这么谨慎了,这些人竟然还能找出错来,硬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
段玉华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纸,狠狠地丢在了季凉凉脸上。
“拿走你这害人的东西!小小年纪心思这么歹毒,就该让挚尧和你离婚!”
说完之后又哭起来:“我女儿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因为背上的疤,被人邀请参加小提琴表演会的时候,都不敢穿露背的礼服,一直因为这个被人嘲笑,你竟然还要害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些表演和伎俩,终究是看的人有些腻味了。
季凉凉不冷不热地揉了揉被砸疼的皮肤,弯腰捡起纸张,打开之后,她本来还胜券在握的心情,瞬间跌落进了谷底。
纸上的字体,是自己的,顺手从草稿纸上撕下来的切口,也一点都没有变。
但让人奇怪的是,上面的一种可以美容养颜的药物,竟莫名其妙的成了毒药。
“我女儿背后的疤发黑发肿,整个后背都起了红疹子,这下你高兴了?”
“我要打电话给挚尧!必须让他和我说明白,我女儿为了他受那么大的委屈,这么多年来一声不吭,受的白眼全都自己忍着,到头来却被人莫名其妙的害了!”
段玉华看着季凉凉的脸色,越发不依不饶的撒起泼来。
“这药方不是我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