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
陆挚尧轻轻开口说道。
林至善迫不及待的想要对付自己,他又何尝不是呢?
食髓知味这个词用在陆挚尧身上再适合不过,他已经再也忍受不了,只能在没有人的时候和季凉凉亲密了。
她,本就是自己的女人。
何必,一直这么畏首畏尾,藏着掖着。
根本,没必要。
陆挚尧淡淡的勾起唇角,陆挚尧歪了歪脑袋,像是在对林至善保证。
“虽然小时候有一个所谓的天才的称号,但是颓废了这么久,我自觉已经担不起陆家的重担了,所以,陆家的继承人当然还是大哥,这是我对各位的保证,除非……”
淡淡的笑了笑,陆挚尧好像一点儿都不介意别人的恶意揣度。
“除非,大哥死了,出了意外,没人能担起陆家,到那个时候,我或许可以学习一下。”
这话说的真的是恶意满满。
就连怎么想方设法的多制造些绯闻,利用陆挚尧的腿,让自己家报社登上热门的记者们,哪怕第一时间已经想到了一种可能,也不敢轻易的去承认自己的想法。
哪个正常人会咒自己的哥哥死?
不是说陆家兄友弟恭,格外和睦吗?
陆挚尧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挚尧!你说什么呢?”
林至善一开始还能忍住,毕竟陆挚尧也是个天才,自己的这个手段未免低了些,让他破解掉,也没关系,反正天长日久,多的是他受的。
但是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宣战,他的底气是什么?
“开个玩笑。”
陆挚尧漫不经心的继续牵着季凉凉,心里只觉得可笑。
这些记者可不就是林至善想方设法找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