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笙和季凉凉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样子，林至善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解不开心里的那个疙瘩。
那就是为什么陆挚尧的腿会无缘无故地好起来。
那种毒药是黎晚还活着的时候，无意间一次实验失败的时候制造出来的，可以说，黎晚死掉之后，这世界上，掌握解药的人只剩她自己一个。
而且还是那种不能彻底根治的解药，只能慢慢的排毒，然后通过复杂的疗养方法，让被毒药麻痹了那么久的神经恢复。
而解药和疗养方法，除了自己，也就只有林笙知道了。
黎晚已经死了，她的女儿，在黎晚活着的时候，连她的一点皮毛都没有学到，黎晚死之后，她通过自学就算是有再好的天赋，又能学到多少东西？
更不要说，去解那么深奥的毒了。
所以，虽然林至善一直没有说，但是心里却是一直怀疑林笙的。
当初这两个人也只不过都是情窦初开的少年，虽然林笙在自己的教导下有着超乎寻常人的心智，但是，谁都不能保证林笙在面对陆挚尧的时候，完全不会心动。
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林至善却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偷听季凉凉和林笙聊天上。
林笙一时间判断不出季凉凉到底是真心邀请，还是设了个鸿门宴。
她有些犹豫的撩了一下自己耳后的碎发，下意识的把目光落在林至善身上，想要征求她的意见。
林至善假装没有看到，想试探一下林笙的反应，手足无措的林笙稳定了一下心神，竟然鬼使神差的多看了季暖暖一眼。
她一直分不清自己对陆挚尧到底是什么感情，但是同为女人，季暖暖对陆挚尧态度的改变，估计也只有季凉凉这种神经大条的人才不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