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赫之很快便带人急色匆匆地离开了,言家父子赶去相送的时候,人已经先一步上了车,汽车鸣笛,绝尘而去
沈婉宁站在门口的廊柱下,交叠起的双臂环抱在胸前,隐藏在上身他为她披就的军装外套里,望着那个背影离去的方向出神
虽然今日并无太大收获,但至少获悉了两点,一,陆赫之在军中的地位并不稳固,反他的人亦大有人在。二,言非尘的计谋怕是以被他知悉,接下来她万不可轻举妄动
她暗自发笑,其实她原本也……
发生什么事了。言非尘从门口走回来,上了台阶,皱着眉看向她,确切的说,是看向她身上披着的外衣,语气有些不快
他当然清楚这衣服是谁的,陆赫之走的时候上身只穿着内衬的薄衫,一切显而易见
他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但是自己钟意的女子和别的男人有过密切接触,还披着他的衣服,是个正常人都会醋意横生,尤其是此刻,她竟还一脸意味深长地望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发怔,只是现在的言非尘,这火气终究要无的放矢了
当然,他不是她什么人,充其量只是个交情不错的好友,他没有理由,更没有资格
沈婉宁将视线慢慢收回,落在他身上,很是漫不经心
没什么,我的裙子弄上了酒渍。她淡淡地解释道
这满不在乎的态度让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从未对自己如此轻慢,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出现,他只觉得心下一空,好似什么东西突然失去了,一瞬间地怅然若失,他注意到她有些散乱的发丝,和侧脸上浅浅的一道水痕,眼前仿佛已经浮现出她与他发生了什么极为亲密的举动
但她没察觉他的异样,或者说,她有意不想理会
转身错步,已没有必要继续在此逗留,她迈步向内堂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