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气愤道:“韩寿,我就知道你会把什么事情都推到死人头上,我们且不说你是不是跟万振良有过交往,但你仍然否则见过万振良吗?”
韩寿一脸不解道:“我就奇怪了,我为什么非要认识万振良?他是因为骗贷二十个亿才成了名人,再次之前又不是宁安市的什么人物,你们为什么要一口咬定我认识他呢?
他是做生意的,我是行医的,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当然,他很有可能找我看过病,但我确实想不起曾经有过一个叫万振良的病人。”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那你跟顾百里有什么共同语言?你敢说跟他也没有交往?”
韩寿不慌不忙道:“我和顾百里还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我的家世虽然不能跟毛竹园相比,可也是中医世家。
顾百里是什么东西?无非是个粗人,他结交的都是三教九流,要不是因为毛竹园的人跟他老婆有来往的话,我都羞于跟这种人认识。”
秦时月讥讽道:“是吗,不知道顾百里听了你这些话会有什么感想,不过,据我们所知,你和顾百里严格说来不是师兄弟吗?”
韩寿疑惑道:“什么师兄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你装什么糊涂?你和蒋建民、顾百里难道不都是纯阳先生的徒弟?”
韩寿摆摆手,说道:“这都是以讹传讹,说实话,我都不敢妄称是纯阳先生的徒弟,严格说来,毛竹园的潘凤和我父亲在中医学上曾经得到过纯阳先生的指点,但也不能算是纯阳先生的弟子,因为纯阳先生根本就不收弟子。
当然,纯阳先生曾经跟顾东阳来往密切,顾百里的太极拳曾经得到过他的传授,所以,顾百里硬要说自己是纯阳先生的弟子,那我也没话说。
可我和蒋建民就不敢高攀纯阳先生了,外界之所以传说我们是纯阳先生的弟子,实际上也是因为上一辈和纯阳先生的关系。
说句难听话大家无非是想从纯阳先生那里沾点光,提升一下自己的知名度罢了,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纯阳先生弟子的说法。”
朱天虎摆摆手打断了韩寿,说道:“好吧,既然你和顾百里没什么交往,那我问你,你跟戴山有交往吗?”
韩寿楞了一下,疑惑道:“戴山?怎么又扯到戴山了?我跟他有什么交往?无非只是认识罢了。”
朱天虎盯着韩寿注视了一会儿,说道:“那你说说,你跟戴山是怎么认识的,你是行医的,戴山跟你应该不是同行吧?你们应该也没有共同语言吧?”
韩寿迟疑了一下,说道:“我跟戴山确实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但我不否认,我们从小就认识,因为她母亲曾经在我父亲的诊所工作过,有时候会把戴山带来玩,我们就是这么认识的。
只不过我年纪比戴山大不少,所以也玩不到一起,后来他顶替他父亲进了工厂,我们反倒没什么来往了。”
朱天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想你应该也听到过外界对你父亲韩国庆的一些谣传,据说戴山的母亲杨玉环当年跟你父亲曾经有过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