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拂没有再说什么,坐下看着白今明端着酒杯去别的桌敬酒了。萧世言人傻呀,“你是怎么知道白今明不喜欢他夫人的?”
“他的笑很勉强,不像世言大人的。”花未拂回身把萧世言拉近了一些,“给我笑一个。”
“嘻嘻。”萧世言咧嘴乐开了花。
萧世言的笑才算是真正的笑,无需勉强,无关世俗。花未拂此刻满眼都是笑意,用身子遮挡着外人的目光,吻了吻他,如削葱根的食指轻轻抬着他的下颔,笑道:“云公子的事,你闯的祸,怎么也该你收拾烂摊子吧?”
萧世言当即不悦了,“你怎么总是提我的风流事啊?”
“人不风流枉少年。”
“我哪里知道我跟我师父有什么过节啊?我也没睡过他,就只单纯地挑逗过他,自从师父做了云家的家主,就一直守身如玉。”萧世言细细想着,事实也确实如此。
花未拂饶有兴致,“是怎么挑逗的?”
萧世言笑眯了眼,勾引着他侧过身来,花未拂近在咫尺,青墨衣裳上面,金丝绣着花纹,衣裳不厚,总是这般单薄,萧世言探手伸进了他的下裳。
“……”隔着裙裳,花未拂微笑地伸手按住了萧世言的手。但他的手被萧世言的另一只手拿开了,萧世言没让他乱动。花未拂咬着牙端详起满脸春意的萧世言,思绪忽然被拉回了从前,带着星光的眼睛无意识地眨了两下。
……刚沐浴出来的他,还没怎么擦干身体就被扔到了床上。时节是夏天,冰玉床上床单微薄,摔得他生疼,才刚要哭叫,爱人轻柔地摸了摸他胳膊,带着歉意的笑是在告诉他下次会注意的。
爱人大大方方往地上一跪,伏在床边,丝绸浴巾下,光滑如玑玉般的肌肤上还停留着几颗水珠。玉膝上一个红红的痕印,像是蹭上去的胭脂,他的脸“唰”一下子红透了,“三……三哥哥……”他攥着浴巾,模样羞涩可人。
“来。”爱人解去蔽膝衣裙,爬上了床……
后来,那个人就变了模样。
“唔。”萧世言温柔地摸了摸花未拂冷冷的脸庞,看他一直在发呆,毫无反应,便有些泄气了。
直到花未拂发觉座位震了一下,思绪顷刻间断了,抬头时就看到了跪在自己怀中,挑着一抹笑意的萧世言。
“怎么啦?”
“疼……”
“唔?”该不会是下手过重了吧?萧世言顿时不安起来,张了张口,催促着他起身,“跟我去偏殿看看。”
花未拂被拉起了身,趁萧世言不注意的时候,他从桌上端了一杯血,跟着萧世言一边走着,一边撩起下裳,把杯子伸了进去,随后将空杯随手搁在一个酒桌上。
“快快快,你走快点儿,急死我了。”怎么走得这么慢?萧世言忧心忡忡,回身扯住他衣袖。
“疼。”花未拂吐出一个字来。
“啊?”萧世言环顾了一下,趁着没有人注意他们,萧世言蹲下身子掀了掀花未拂的下裳,立刻皱眉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啦?”花未拂笑了笑。
萧世言这次要恨死自己了,下手没轻没重的,都想给自己一巴掌,“你还笑呢,我……我看到血了。”萧世言抿了抿嘴,隐隐欲哭,“我只是想逗逗你,谁知道……你走慢点儿,很疼吧?我去找个大夫过来。”
“回来。”花未拂拉住,不让他去,“我们先去偏殿。”
“可是……”
“来。”花未拂伸出了手,让他扶着自己。
还没走到偏殿,萧世言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了,花未拂一回头,那个家伙还在揉眼睛,装作一副没事的模样。
花未拂忍俊不禁,捧着他的脸仔细地擦去泪珠,“不哭。”
偏殿是收拾出来给醉酒的客人休息或者给客人更衣用的,刚走了进去,萧世言就迫不及待地扒着花未拂的衣裳,“你拿住我看看。”他掀起了下裳让花未拂捧住,看见了白裤上刺眼的一片红色,那片红色顺着裤腿还在往下滑落。萧世言的表情变得很难看,“未拂……”
“不哭,不至于连做个家妓的资本都没有。”花未拂渐渐松开了裙裳,好不容易把萧世言骗过来的,“你要试试吗?”
“怎么……怎么试?”萧世言蹭了蹭脸上的泪。
像往常一样,花未拂悠哉地往床榻上一靠,“再来挑逗。”
“好……”
婚宴还在继续,屋里的事情结束的时候,萧世言累得伏在床上熟睡,不知梦见了什么好吃的,萧世言一直在吧唧着嘴。
花未拂取来衣裳开始穿,才穿上了中衣中裤,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花未拂走过去准备阻止来人进屋,但门已经被推开了。“是你?”花未拂多少有些诧异。
正是今天的新郎白今明,一身红衣下,白今明多几分翩然美感,一双眼睛如覆云雾。花未拂看得出来白今明急于进门,便放他进来了,再说了,这里是人家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