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残月像一块失去了光泽的鹅卵石,抛在天边。当太阳渐渐爬上了天空的高处,那种蓝色,不再那样的深,慢慢变淡了。不知不觉,云彩和微风追逐打闹着出现在了天空中。那明媚的阳光,给天空上了一层柔美的暖色,很安逸很闲适。
芙涅躺在床上,昨晚她要守夜看着戚般若,所以就在戚般若的旁边叫人又搬来一张床,芙涅睡在戚般若的旁边。
芙涅被一抹刺眼的阳光叫醒,艰难的睁开了眼。耳边隐隐约约的听见了戚般若的声音,于是她立刻坐了起来,“水……水……”戚般若喃喃自语道。
水,芙涅立刻跑到桌子前端起茶壶,往杯子里倒上了水,又跑了回去把戚般若扶了起来,把茶杯里的水喂给了她。
喝完了水,戚般若又再次睡了过去,芙涅给戚般若放好,让她睡的舒服些,昨天她应该是消耗了不少力量吧。
早晨罗奥德早楼梯口发现了睡在门外的希斯克利夫,希斯克利夫可怜兮兮的抱着枕头蜷缩着。仿佛是一只遭人抛弃的大狗狗一样,罗奥德看了看希斯克利夫这个样子摇了摇头果然啊,婚姻是男人的坟墓啊。
希斯克利夫发现有一道目光在看着他于是他立刻睁开了眼,发现是罗奥德,希斯克利夫立马站了起来表示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刚刚他只是从这里路过一样。罗奥德知道这有关于男性的尊严,所以他也就是表示同情的样子拍了拍希斯克利夫的肩膀,表示我都懂你不用说了。
正巧凯瑟琳的门开了,凯瑟琳身穿着深紫色绸缎的睡袍,睡眼惺忪的样子看着门口的希斯克利夫,用眼神向他控诉,你吵醒老娘了,该怎么办你说。
希斯克利夫立刻化身为二十四孝好老公说到“老婆,你就让我进去吧,求你了,老婆”希斯克利夫像一只大狗狗一样如果有尾巴的话,罗奥德表示一定可以看到希斯克利夫摆起来。
依旧还是这个餐桌,还是这些人,不同的是芙涅下来了,坐在了江晨的旁边,今天的早餐是半熟半生的鸡蛋蛋黄流了出来,就像黄色的小溪顺水留下。用汤勺钥起了如水一样但又稠稠的蛋黄,配着蛋白抿了一口,芙涅感觉这几天都被治愈了。
佛狄斯问芙涅“般若今天怎么样了”“好多了,今天早上还清醒了一下虽然立刻就又睡了过去,不过看起来药是起到了作用的。”芙涅边吃饭边说到。
吃完饭众人就开始各干各的了,路三娘因为这一次的火灾,精神还没有恢复过来,于是吃了饭就去睡了,罗奥德看今天天气很好就和芙涅约出去打了一架,活动活动筋骨,佛狄斯坐在花园里弹奏这他的竖琴,江晨觉得无事可做就躺在花园里的躺椅上晒太阳,感觉要是每天都是这样的日子,那该多好呀!而希斯克利夫和凯瑟琳当然是去哪个角落里谈夫妻问题了,这个早晨和平宁静。
戚般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充满欧式风情的屋子里,窗外的风吹拂进来,把床上的紫色纱幔吹的左右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