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不给他们撑腰,把柄又握在伊凡手里,他们不敢报警,只能含着血把委屈往肚子里吞。
宋父宋母到医院的时候宋松还没有出急诊室,伊凡就满手是血的坐在急诊室外的椅子上,目光呆滞。
宋母一看伊凡这幅样子就没忍住哭了出来,她一把抱住伊凡,“委屈你了,好孩子,委屈你了……”
伊凡被宋母抱的一愣,她的思绪逐渐回笼,眼泪毫无预兆流了满眶,她迟疑着抬手回抱住她,“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宋松。”
宋母淌了满脸的泪,哽咽,“傻孩子,不怪你。”
宋父别过身体抹了把眼睛。
急救进行了整整两个小时,好在最后成功脱离危险出了急救室。
宋松昏迷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而醒过来第一个叫的名字就是伊凡。
他和伊凡吃得是一家的饭菜,没理由他中毒了伊凡却能安然无恙。
但当他一叫出伊凡的名字,床边就传来了压抑的哭声。
伊凡肿着眼睛哭成了一只花猫,两只手抓着他的手,一边哭一边道歉,为那场无用功的芭蕾舞演出,为那么多年的芭蕾舞训练,也为她没有保护好他。
宋松笑着静静看着她哭完,然后道:“你没事就好。”
因为伊凡施暴舞团成员的行为恶劣,所以被逐出了舞团,宋松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也毫不犹豫退出了舞团,两个人一朝回到解放前,重新成为了自由舞者。
等宋松好的差不多了,就问伊凡:“还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