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霁寒闻言，突然停下脚步。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江显，黑眸里看不出来什么情绪，但却压迫感十足。
江显做了沈霁寒十几年的下属，也还是难以招架沈霁寒这样的眼神，他默默垂头，开始反思自己刚才说的话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把乔漾这两年的近况重新调出来，现在。”沈霁寒说完这句话，就坐进了车里。
如此紧急的语气，江显不敢拖延，小跑着上车，拿起平板电脑将乔漾的资料报告调出来，递给了沈霁寒。
江显从后视镜里偷偷觑了一眼，发现沈霁寒微拧着眉，一脸严肃的神情。
这些资料，沈霁寒从前也看过。
察觉到江显的目光，沈霁寒抬头，短暂的思索片刻之后，才缓缓出声：“江显，你觉得乔漾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显回想了一下自己曾经去乔漾学校做过的调查。
“我虽然没和乔小姐正式打过交道，但她的老师和同学对她都是一致的好评，勤奋好学，团结友爱，心地善良，温柔乖巧……”
沈霁寒打断了他的话，微眯起眸子，低声重复：“温柔乖巧？”
他可没见过哪个温柔乖巧的小姑娘，能当着众人的面把另一个人推得摔断了腿，而自己毫发无伤。
更没有见过哪个温柔乖巧的小姑娘，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在短短几秒钟时间内，利落的顺走他的手表。
江显这才注意到，沈霁寒手腕上空空的，震惊道：“少爷，你的手表呢？”
那手表是沈霁寒的爷爷在世时送给他的，他一向十分爱惜，碰都舍不得让人碰一下，更别说离手了。
说起手表，沈霁寒的面色更难看：“开你的车。”
江显：“……”
感觉少爷看起来好像有点憋屈呢，但他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