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漾的目光仍是落在远处沈霁寒的身上，话却是对贺清宵说的：“你不是‘旭日’的吧？”
贺清宵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这个，还是如实说道：“当然不是，我如果是‘旭日’组织出来的，我还需要找你打听smile的下落吗？”
贺清宵想想又问：“你问这个干嘛？”
乔漾：“‘旭日’没有‘自恋’和‘吹牛’这两项必修课。”
沈霁寒往这边看了过来。
发现她了呢。
乔漾抬脚走了过去。
贺清宵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说我自恋吹牛？？？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不是比那个谁帅，我……”
他说着说着，就消了音。
因为沈霁寒的目光不知何时落在了他身上。
沈霁寒的目光幽沉如寒夜，充满了难以言状的挑剔。
在他的打量中，贺清宵有种自己是被教导主任盯上的小学生的感觉，明明没犯错，却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浑身崩紧的站直了身体，不敢乱动。
直到，沈霁寒的目光移开，他才放松下来。
这一放松下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怂。
真他、妈活见鬼了！
……
“沈先生。”
乔漾站在沈霁寒面前站定，扬起头，满面微笑的看着他。
看起来天真又无辜。
沈霁寒微微蹙眉，眼底浮过一抹警惕。
下一秒，小姑娘软得发甜的嗓音响起：“沈先生是太爱我了吗？所以不惜跋山涉水也要来见我。”
刚才乔漾对他笑得那么灿烂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