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侧话还说完，手机就被人拿走了。
他看看自己空空的手，又看看将他手机丢到一旁的沈霁寒，满脑袋问号：“干啥？”
“吃饭。”
沈霁寒话音落下，服务生就过来上菜了。
“不是，我……”他还要把热搜给钉死呢。
沈霁寒加重语气又说了一遍：“我说吃饭。”
秦侧一怂：“行，先吃饭。”
吃完饭再找人钉热搜。
他们坐的是大厅的卡座，卡座和卡座之间，有屏风遮挡着，边上挂着门帘，私密性极佳。
但隔音就很一般了。
沈霁寒刚拿起筷子，就听见对面卡座传来带着一丝嫌弃的软绵嗓音：“贺清宵，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声音不大，很快便消散了。
沈霁寒不禁微勾了下唇角。
“这个虾好吃……”秦侧抬头，看见沈霁寒对着一道菜笑得异常温柔，惊得一下子将嘴里的东西全吞了下去：“咳……水水水……”
沈霁寒笑容一敛，递了杯水给秦侧。
秦侧喝了水，顺过来气之后，试探性地说道：“据说梁家新开的医院，精神科还可以。”
沈霁寒漫不经心开口：“你终于想通了要去看看你的猪脑子了？”
秦侧：“……”
算了，谁让他是一个为了朋友可以两肋插刀的人呢，沈霁寒对着一道菜都能笑成那样，看来是真病得不轻。
秦侧咬咬牙：“没错，你能陪我去吗？”
必须把沈霁寒骗到医院去。
沈霁寒冷笑：“去医院还要我陪你，我是你爸？”
秦侧眼一闭，心一横：“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