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背影，霍枭眸色深了深。
她的身上，似乎写着落寞二字。
“顾小姐是个聪明人。”
他开了口，声音却是淡漠得有些孤冷。
“对，我是个聪明人。”
顾倾城看着窗外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这话，像是在回应霍枭，又像是在自说自话。
许久，她才又将烟递进口中，深吸一口。
仰头，吐出少于的烟雾。
霍枭从她身后看她，只能看到那烟雾，逐渐的模糊了她的身影。
“霍峰手段高明，如果他是幕后之人，又为什么会让你轻易抓住把柄。”
他这个哥哥，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顾倾城捏着烟的手僵了一下。
她竟然忽略了这个问题。
“人总有疏漏的时候。”
她这样说，明显是有些自欺欺人了。
换作以往，换作平时，她又怎么会这么冲动。
从精神病院带走她母亲的人，反侦察意识极强，甚至不留一点蛛丝马迹，足以证明了他是个小心谨慎的人。
既然小心谨慎，又怎么会轻易就让她抓住把柄。
霍枭盯着她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
他那绝美的脸庞上，无波无澜，没有一丝温度。
“五爷。”
沉默过后，顾倾城又开了口，只是她仍旧没有回头。
霍枭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等着她的后话。
“是我冲动了。”
静下来沉思片刻，顾倾城终是顺从了自己的心。
话落，她纵身一跃，跳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