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你为什么要伤我师傅!?”
安夏逼近一步,咄咄逼人。
“他……他给白狼一族下毒!”
白莲哽着头,嘴硬般说道。
“他给白狼一族下毒?你是这么认为的?”
安夏气冲冲地说道:
“你居然会这么认为,简直太让我失望了!我师父在白狼一族的这段日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试问他怎么给你们下毒?有什么证据?诬赖好人也有个限度!”
“我……”
白莲越发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应。
毕竟云近南下毒这件事,本来就是她联合白狼一族“栽赃”的,现在一问“有什么证据”,她就感到坐蜡了。
“这是……怎么回事?”
云凡望着场中对峙的二人,脸色迷茫而疑惑:
“白莲怎么像个傻子一样?”
按他的想法,像白莲这种威猛无比的家伙,肯定是不会跟他讲什么道理的,管你什么证据不证据的,直接动手,打个血流成河才是她的风格,
怎么一面对安夏的质问,倒像个鹌鹑似的?
难道自己一直以来用错了方针,这个白莲其实吃硬不吃软?
云凡有点怀疑人生。
“我说,你怎么就在旁边光看着?不去帮帮忙?”
云凡转过头,望着一旁仿佛看戏般的童姥:
“安夏可能拖不了多久,说不定白莲马上就恼羞成怒了,咱们赶紧把她制服了然后拿她当人质跑路啊。”
“她没有遇到生命危险。”
童姥眯了眯眼睛,朝他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
“所以,我没有必要帮忙。”
云凡一愣,望了童姥一眼:
“说,你是猪。”
童姥冷笑:
“你才是猪!”
这回云凡是真惊了:
“可真有你的啊,如果不是生在这个世界,你说不定有做律师的天赋。”
“过奖过奖,不过律师是什么东西?”
童姥一脸天真无邪地问道。
“一种守序中立的狡诈生物……别那么多废话,给你解释了你听得懂吗?无知的凡人……”
“呵,我是妖,不是凡人。”
“……”
云凡郁闷地将目光转向场中的安夏和白莲。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怀表种魔大法出了不小的漏洞。
而且居然还被童姥找了出来。
当初自己给童姥种下的是保障自己和安夏的生命安全,以及没有自己的命令不得杀任何一个人,并在她潜意识中种下要听从他的指令的念头,
现在很显然,那个潜意识中的念头失去了作用,可能是先前对她使唤得太过,令她心里不自觉地产生了抵触,所以失去了效果;
而保障自己和安夏的生命安全,如果对方不是以杀自己二人为目的,童姥自然也不会出手;
这是目前已知的两个漏洞,谁知道往后还有没有?
如果往后与人交手时,这个不怎么听话的童姥又找到了一个新的漏洞,并对自己背刺一刀,那时可就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