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栀虽然不知道范舟容说的是否真话,但心下肯定,他肯定有事情瞒着自己,因为与他生活了这么多天。
他的心径还不明白吗,看似老实可靠,实则狡猾诡计多端。
总喜欢在自己身上讨小便宜,可谓是受尽苦楚。
外人自己知他是一个谦谦君子,怎知他内心啊!
就如同现在,太清上人是被他忽悠的团团转,范舟容那是舌灿莲花,说的那是天花乱坠,最后硬是忽悠的太清上人直接将夏思筹等人给放了。
陈木栀牵着金果儿暗暗称奇,这家伙什么时候嘴才如此之好?
虽然范舟容现在很想离开,但此刻还是得让太清观的丧事给做好了。
再走才不至于愧对他太清上人对他们的这般友好不是。
在过了两天,葬礼彻底结束。
范舟容一众不得不离开。
门口,太清上人万分的不舍:“范兄弟,有时候在过来啊!带着一家人。”
“咳咳!”陈木栀不好意思脸红了又红。
“哈哈,一定,到时候我一定会再来太上清观,妖族还有事情要做,不然实在想在太清山多住些日子。”
范舟容让所有人先下山,整理行装,自己与陈木栀在山上告别。
“既然你忙,老夫就不强留,一路顺风!”
“多谢,日后再见,!”
飞快的拉着陈木栀就跑下山去。
太清上人疑惑道:“道真,他们这是不喜欢太清山吗?”
道真抿唇摇头:“应该……不能吧!”
回程路上,范黎总算有车子可以坐了,虽然是铁笼子车,但好在不用走路。
马车里,陈木栀眯着双眸,审视着眼前的男人。
范舟容胆怯的瞧了一眼媳妇儿,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道:“媳妇儿啊,你干嘛如此看着我?”
“我在看一个坏人!”
“怎可能?我不是坏人!”忙为自己做着无力的辩解。
她斜靠在马车里,微眯着眼眸慵懒着抬起自己的手指着他:“那你说说,青横子是怎么回事?”
范舟容无力的轻叹一声:“我就知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的夫人啊!夫人,要想知道,等回道妖族之后我们再细说,现在外头,小心人多眼杂。”
陈木栀面上带着些嫌弃:“你爱说不说,我要睡觉!”
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后,眯着眼睛,不一会儿呼吸均匀起来。
范舟容无奈,替她还好毯子,抓着她的手靠在一边伸手拍了拍马车底座的箱子……
马车继续朝着妖族行驶,一路上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有了一个金果儿的陪伴,路上嘻嘻哈哈声不断,特别是夏思筹,见到金果儿就直接把他放在自己马前,搂着他骑马,不时的把金果儿逗的呵呵直笑。
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还说要认金果儿为义子,好照顾他,不过被金果儿自己驳回了,因为他想要找到自己的娘亲再说。
一天没找到,他就一天不放心。
夏思筹也不强求,还说要一起帮他寻找。
很快便进入妖族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