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缓缓道来:“在学校的时候,诗涵交了一个外面打工的男朋友,当时我们是不知道的,要是知道,一定会让她在学校就跟他断了,可是没想到,等学校毕业暑假的时候,她竟然和余谨晨私奔了,而且还有了孩子,那时候我们刘氏的厂子正面临着很严重的问题,当时,江夫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就说让我们结个亲家。”
“可是,她那个儿子江洛我是知道的,不学无术,花花公子,就算家中有点钱,我也不能让我女儿过去受苦,可她父亲一心想让刘氏扭亏为盈,特别强硬,彻夜在隔壁市区找到了诗涵和余谨晨。”
“她爸知道她怀孕之后,大发雷霆,推搡之间,一不小心将她推下楼梯,孩子没了,余谨晨被她爸给打了一顿,扔在外头自生自灭,自此,诗涵脸上在没一点笑容了。她也因为那次流产,医生说怀孕的机会有可能,但是微乎其微。”
哇……其他人听了心中是震惊万分,只差没喊出来。
陈木栀想,难怪上次刘诗涵会说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怀孕,原来是这个意思。
“诗涵在养身体的时候,疯过一回。”
“疯了?怎么回事。”陈木栀疑惑问道。
刘母哽咽道:“因为……因为余谨晨死了,别人发现死在护城河中,我和她爸没有想过要他的命,上次打过一顿他也没来找过诗涵,也就罢了,可是诗涵受不了这个消息,疯癫过一回。”
陈母栀说:“可是现在看好像没事儿啊!”
刘母神色悲戚,支支吾吾半晌才道:“在吃过医生开的药后,好了很多,但落下来头疼的毛病,后面一直要吃药。”
陈木栀松口气,安慰道:“只要现在没事儿,会好起来的,不瞒你说,上次去江家看风水的师傅就是我的朋友,我去过江家一次。”
刘母微微震惊:“真的啊!你们……”
“不要担心,伯母,我们没恶心,就是我朋友想要知道一下诗涵为什么会有那种神态,知道具体原因,才好对症下药啊!”
刘母看了看范舟容等人,又紧握住陈木栀的手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么早过来一定有目的,木木,你和你老公跟我上楼来,就麻烦另外两位小妹妹在楼下坐坐。”
桃子,水玲珑点头:“你们去吧!不用管我们。”
三人上楼,向最里头走去,又来到那张门前,陈木栀与范舟容对视一眼,刘母是想通了,知道尽最后一点力量为她女儿!
打开门,里面依旧是通红一片,诡异的灯光照在整间屋子里,让人不觉生寒。
“伯母,这是?”
刘母指着桌上摆放的石像和照片:“那个石像,就是我外孙,身边的相片就是余谨晨的灵魂,有他们在,诗涵的疯症才好了很多。”
两人眉目紧锁,看来他们猜想的没错。
“伯母,做这两样东西,一定费了很多心思吧!”
刘母摇头:“就费点钱而已,这东西,还是在医院时,一名从东南亚来的阿赞早上门,说诗涵在医院只是治标不治本,必须找到源头才行,当时,为了瞒住江家,她爸忙不迭的答应了,就用我外孙的尸骨,以及余谨晨的照片做出这两样东西让诗涵祭拜,你们说,诗涵至今坏不了孕,是不是阿赞师傅使用的什么巫术!”
“木木,以前都是我的错,你得请你朋友帮帮我家诗涵,她还年轻,不能就这么颓废下去一辈子啊!”
陈木栀咬牙,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现在说这些,当初那么决绝对待一个女孩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会是什么,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能力。
还是范舟容开口道:“刘夫人,我们不是专门弄这套的,得去朋友那里,把情况给他说了,才知道具体应对方法。”
刘母思索半晌之后觉得也是,点头:“好,木木你们快点啊!最重要的是让诗涵能够怀孕,那样我对你们是感激不尽,改日定登门拜访道谢。”
陈木栀叹气:“不用客气伯母,我朋友他们是收了江家的报酬,肯定要把这件事情做好才行。不然砸了我们的招牌不是吗?”
刘母欣喜一笑:“也是,木木,就麻烦你们为诗涵奔波劳碌了,我是仰仗不了诗涵他爸了,以后女儿过得好,我才能有好日子过,如果她过得不好,我想死的心都有。”
从刘母家出来后,陈木栀叹气:“得,回去得跟老李说,这次江家的钱不太好拿!”
桃子一惊:“为什么不好拿,收回的报酬我可是没有在还回去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