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见过他？”她忙追问道。 红九卿身形顿时绷紧，手心握紧青筋崩起，老人无意识看过来一眼，惊的他险些动手。
“你叫他走开，接下来的话老朽只与你一人说。”老人饮下一杯热水，摆了摆手，凤倾倾想要知晓接下来的消息，扭头对红九卿道：“你要不要去山洞里等我，与他商谈完我就来寻你。”
他面上顿时几分委屈：“小倾儿，这还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我要是走了，他突然发疯袭击你怎么办？”
凤倾倾没开口，老人不高兴了，吹胡子瞪眼：“老朽是那种人吗？你这话就不好听了，上来就指责老朽这样无辜的老人家，现在的年轻人呐，真是不懂尊老爱幼，不仅不孝敬老人家，还怀疑起老人家有什么不轨之心，你摸着你自己的心，难道不是你有……”
红九卿眼眸顿寒，逼退他未尽话语，老人不屑啐了口，继续喝起手中热水。
“……我就坐在山洞口，有什么情况我也能第一时间发现。”他面色几分不自然，转身走回洞穴。
望着他离去背影，凤倾倾将疑惑目光投向老人，老人不慌不忙给自己续上一杯：“你是从秋童那边过来的吧，唔，这个气味，她应当是被你杀掉了，这样也好，与其不知年岁的活着，倒不如死了干脆。”
他并没有解释红九卿的事情，而是说起小女孩。
“您知道的事情，貌似不少。”凤倾倾将手中微凉的水倒掉，自然给自己续上热水，“您与秋童是旧识？在进塔之前就见过了？”
“不不不，我在外面哪见过这么一个小丫头，当然是进塔之后，”老人本放松的身形坐直，目光涣散沉寂回忆，“她刚刚进来就哭着要出去，说谁在等着她，可惜，进来哪有出的去的，时间久了，各种方式也试过了，小丫头就死心了，种出这片金林子说是回忆。
现在也被她自己毁的差不多了，老朽早就说过，替代不了的东西，做再多努力也是替代不了的，小丫头偏偏不听，陷入自己的心魔里越发难过，等老朽发现她变的异常时，这塔的天也变了，想要帮她也没有办法。”
“所以在这之前，塔里并没有所谓的试炼规则，对吗？”凤倾倾感受着热度蔓延身体各处，感觉有点上瘾。
老人笑的无奈：“被困在这里的哪一个不是任由宰割，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突然，规则降落在脑海的时候老朽还以为是睡糊涂了，后来有人闯入前面那个几个家伙的地盘，才敢确定这一切的真实，好在小丫头疯了，那群家伙没有几个能到我这来的。”
“除了那个家伙。”
说到这里他很是悲愤：“老朽好好睡着觉，他提着剑就冲上来了，也不知道怎么从山洞里抓住了老朽，逼问什么门，什么入口，老朽哪里受过这个委屈！”
凤倾倾沉默片刻，这个性格……的确是轩辕慕景。
“老朽必不可能听从他的命令！即便不是规则也不会给他开门，他抬剑就削掉了半个山头！你看看你看看，这是哪来的暴君！”老人越说越气，手拍打大腿气的直瞪眼。
凤倾倾：“……是他不对，您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