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狼子野心,不过是为了保全自我罢了,我相信如果周王阁下在我的位置上的话,应该会和我做同样的决定,这些东西是命中注定,改变不了的。”
摄政王显得很是轻松,并不在意曹风的指责,轻轻的啄了一口小酒,很是逍遥自在。
喝完之后还咂了一下嘴,洋洋得意金自在的,丝毫不顾及其他人的感受,曹风在一旁默然的看着他眼神冰冷之极,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似乎是对他有点失望。
“我很好奇,你的谋权篡位之心是打一开始就有了吗?”
摄政王放下了酒杯,直面曹风的问话,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不免有点沧桑,眼神之中的表情颇有点复杂,“当年的我或许并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时候的我秉承姐姐的遗志,以及先皇的嘱托,那时候的我意气风发,挥斥方遒,年轻气盛,企图帮助皇帝去建立一个大秦的盛世,也曾想过去恢复辉煌,收复领土,重新的微真实际,而我自己的名声也将臻于极致。”
那时候的大秦颇有一种风雨之中飘零的荷萍的感觉,随时都有可能被狂风暴雨淹没,而我只有在那个时候受命于危难之中,姐姐和先皇的相继离去,使得这本来就有点漂泊的大气,更加的无助,像是被人给抽去了骨头一样,完全没有了主心骨,那时候的大气,几乎上下都散布着一种灭亡的谣言,散布着一种恐慌的气息。
民不聊生,人人自危,恐怕就是说的那个时候吧,而我在那个时候担任了大秦的摄政王享有无上的权力和荣耀,那个时候皇帝还非常的年幼,没有能力去处理朝政,只有我代为管理,那时候诸多大臣都不服,他们觉得我只是一个卑鄙小人,没有资格做摄政王,甚至说出了让我下台的言论,而我知道乱世当用重典,尤其是这需要下猛药的大秦,如果再不来一剂猛药的话,恐怕这病入膏肓的大秦就像是一个耄耋老人一样缓缓的死去,没有任何生存的机会。
于是我颁布了严厉的秦法,在全国各地都使用了严厉的法律,并且大量的任用酷吏,因为我知道现在大秦唯有以这种方法才能延续它的生存,不然的话,早早的就会灭亡了,我不想辜负姐姐和先皇对我的信任和希望,我不想把他们临死之前交给我的大秦挥霍殆尽,尽管我知道这样的副作用很大,也会招致诸多人的不满。
尽管天下民怨载道,可是我别无选择,在这种时候唯有严厉的刑法才能够遏制住其他人心思的蔓延。
在这一剂猛药下去之后,大秦不得不说恢复了诸多的升级,至少要比原先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要好上很多,因为没有人敢去触犯法律,大秦的苦力在任何地方等待着他们,只要有人稍处犯一点错误,便会招致严厉的鞭打。
不得不说那个时候我就像是一个铁人一样,漠然的望着这一切,天底下投诉的奏折像是小山一样堆在我的面前,可是我看也不看一把火将它们全部焚烧,殆尽面对大臣们的弹劾和不满的诉求,我也是不去理会,对于这些平庸之人的看法,我素来都不在意,因为他们从来都不关心的,请他们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切身利益,自己领地之中的民众闹事影响了他们的声望,他们才会如此迫不及待的来找我,可是我并不想去理会这一切。
我回绝了所有的上诉,回绝了任何人的不满,强行的动用武力将这批民众的怨念给压制住了,任何胆敢在街头闹事之人,全部都被我抓到了大牢之中,运气好一点的能够活着出来,运气差一点的将会在那里化为一具尸骸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