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囚长大人,我会保密的。如果我说出去半个字,天打雷劈!”立于下首的黑脸狱卒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举了手发誓道。
量他也不敢!
石泽心中百转千回,终是缓和了脸色,“说吧,什么事?”
那黑脸狱卒悄咪咪的抬起头来瞅了她一瞅,随后又迅速的低下头去。
“囚长,三殿下来了!此刻,正往您这里来呢!”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石泽朝着那黑脸狱卒怒喊了一嗓子,吓的那狱卒双腿一软,只听噗通一声便伏在了地上。
石泽站在办公的书案前,心情忐忑,差点儿乱了分寸,她忙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大踏步的迈出了房门。
虽然,她在这囚室里是最大的,但在那些个贵人跟前儿,她始终都是宫里养着的一个奴才罢了!
说的好听点,她这囚长和那监狱里的狱长行使的权利是一样的。但不同的是人家有品街,而她没有。就算是个从八品,那也是入了品的。就连那岁俸都比她高了足足十四两。
流桑紧跟在凤兰夏央身后,低头沉默的走着,不言一语。但这囚室中的惨叫声,鞭打声,却从四面八方而来,时不时的钻入他的耳中,直听的他脑海震荡毛骨悚然。
不过,听多了也就习惯了,麻木了!
正当他低头走着想事情想的入神时,走在他前头的凤兰夏央突然顿住了脚步。
砰的一声,流桑冷不防的撞上了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