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一诺脸色难看道:“这千秋万代是我出钱请的,但家里答应给的序列之子第一轮武试护道者,我也要。”
“你要就给你。”千秋老祖一脸轻松笑道:“可是你有了千秋万代,又不能带其他人参加第一轮武试了,拿来何用?”
“我要秋冬,秋丫头擅长弹琴,冬丫头擅长跳舞,把她们放在风岭楼表演几天,我应该能回一下血。”千秋一诺道。
风岭楼是岭南州城有名的妓院。
“最好能挂上千秋家老祖贴身侍婢的名号,这样收的钱更多。”千秋一诺想了想又补充道。
当啷一声,千秋老祖把自己手中的茶杯给砸了,他气急败坏道:“你这混账东西,你要是敢这样做,我剥了你的皮。”
“我为什么不敢这样做?在第一轮武试期间,她们就是我的护道者,又不是叫她们卖身,只是卖艺而已。”千秋一诺冷脸反驳道。
“你滚,无论是谁都不会再给你。”
“你想耍赖不成?”
“我就耍赖了,你能奈我何?我怎么会有你这不成器的白痴孙子?”
“你这不讲信用的老家伙!”
这一大一小的对骂之声远远传出来,但千秋家的仆人还是家人,都是脸色平静各自做各自的事,他们早已习惯。
……
剑阁,后院
一老一小正在你来我往的比试剑法,
剑鸣阵阵,待剑鸣声止后,老人看着一旁的白衣剑客眼里露出满意之色:“月白,你的剑法没有落下,这说明了你没有主次不分,这很好,剑法才是我们的根基之所在。”
“弟子一时一刻都不敢忘。”月白轻声说道。
老人乃是岭南剑阁副阁主剑绶,他心里面为月白感到高兴,但他没有表露出来,而是蹙眉道:“只是你胜负心太重了……”
“师父,我并不认为胜负心就是错的。”月白微微一笑:“我对人没有任何的胜负心,只是自己与自己比,与昨天的剑法比,这样的胜负心又何错之有?”
“你有你的道理。”剑绶没有与月白争辩,而是微微摇头道:“剑意是靠自己去领悟的,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现在认为没有错,那就保持好了。”
“此次序列之子第一轮武试,我让你两位师叔陪你一起去。”剑绶转而又说。
月白微微皱眉:“这会耽误两位师叔的修行,其实我一人足矣。”
这不是他骄傲自大,而是他确实有这样的自信。
“阿弥陀佛。”剑绶轻声开口,语气坚决,“让他们陪你。”
月白沉默了一下点头,没有再坚持,
“那就听师父的。”
……
“白学,你才考了第二啊,你还真是白学了。”
傈僳一脸轻松调侃说,“在文试公开前,你不是说这次必定第一的吗?”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老师不用说了,这次输了,弟子输得心服口服。”白学轻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