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比面团柔软的女人。
还主动。
黑暗中,他不满足于攻城掠地的亲吻,拇指摁住她细长的眉,粗鲁地描摹着,仿佛眼前便是她动情的娇艳。
他偏偏要摧毁。
谁让她,喝醉了就肆意妄为?
“我是谁?”
男人终于松开她,粗嘎的声音不如往常。
程湘脸上发烫,缓了缓才瓮声瓮气地说:“你是我老公。”
肯定不是什么老色鬼应鹤年。
更不是渣男陆明镜。
“不闹了?”
完全的气势碾压,他已经察觉到她不敢再撒酒疯了。
她娇气地说:“谁在闹!我就是想亲你!”
刹那天雷勾地火。
男人恶狠狠地说:“想亲我?”
“那我满足你。”
结果——
“呕”。
某个喝酒太多的女人,承受不住胸口一再被挤压,终于吐了出来。
绮念尽散。
清晨,厚厚的窗帘阻拦下,零星阳光照进卧室。
薄寒声醒来,看到在柔和的光线下、精致如瓷娃娃的女人,睡颜是何等天真无邪。
但他耳边回荡着昨晚她吐了一次又一次的声音,立刻黑脸。
闫浩进来伺候薄寒声,全程战战兢兢,连呼吸都不太敢。
“等她起来,喂她吃药。”
闫浩小心肝一颤:果然自家少爷,说话都阴沉沉的。
薄寒声自己推轮椅:“我去书房。”
“少爷,少奶奶说,要我照顾你。”
“也对。”薄寒声若有所思,“你一个大男人,照顾她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