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杨仍是惊魂未定,嘴里喃喃:“他们,他们……”
倒是徐默先平静下来,守在洞口站如松,“人没事就行。”
也对。
最重要的,是薄寒辞和程湘都没事。
倘若他们真有什么说不得的情愫,最好终结在海城,不要带回星点痕迹回榕城。
即便是风声透到榕城,那也是薄家和程湘的事情。
他不过是个助理,能管得住薄寒辞的心吗?
山洞里。
薄寒辞掀开西装,心无旁骛地为她清洗伤口。
程湘迷迷糊糊觉得有一只咸猪手在身上作乱,俨然冒犯,可这歹徒,掌心干燥温暖,按压力道适中,种种都让她觉得舒服。
熟悉。
脑袋昏昏沉沉,眼皮更是沉如千钧,她最终寻了个舒服的地方躺了继续睡。
反被冒犯的薄寒辞:“……”
深夜。
总统套房。
易杨打理好一切,跟薄寒辞汇报工作。
“薄总,已用徐默之名捐款,并且留下部分手下跟着徐默做志愿者。”
薄寒辞漫不经意地“嗯”了声。
说他善,好像并不在意灾后重建。
说他恶,也确实出钱出力了。
易杨不深琢磨,视线落在薄寒辞的伤腿上,“薄总,您的伤……”
想到卧室里昏睡整天的程湘,薄寒辞才说:“请个医生来。”
易杨恭敬:“是。”
薄寒辞给薄夫人报了平安,这消息便传遍圈子。
一时间,他的手机涌入不少信息。
几乎都是无关紧要的慰问之词。
除了肖丛。
【阿辞,你是去找容憾对吗?】
【嗯。】
【他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