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影子,整个罩住程湘。
四周似乎也全是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
被啃咬的一方净土,也要命了的酥软。
程湘怨怪着三番两次下药的沈星月,终归是明白现在情势紧急:薄寒辞发起疯来,可不会管什么世俗、道德。
浓密的睫毛轻颤,她挤出温和的笑,“阿辞,别开玩笑,我和你哥,都信你。”
听到她搬出薄寒声,他更为促狭,“是吗?”
刻意压制的粗重的呼吸声转移到她颤抖的锁骨,他恶意地轻啄着,“你的身体,信吗?”
男人近乎张狂的撩拨,根本就是逼着她失控!
脑袋的沉重感愈强。
她颤巍巍抬起手,抵住他挤压过来的胸膛,重重掐他的同时,找回一点清明:“阿辞,陆明镜再恶心,话还是对了两句。你必须娶星月,而我已经嫁给薄寒声,不是吗?”
薄寒辞没有回应。
胸膛贴近她的手背,依然畅意地嗅着她颈肩若有若无的清香。
男人呼出的热气过于灼热,躺得心尖发抖。
她深呼吸,艰难地维持理智,“阿辞,我们是没有结果的。今晚你图一时之快,有想过怎么收场吗?你英俊多金,如果需要星月之外的女人,怎么会缺?”
不比坐轮椅、传闻残暴、面部毁容的薄寒声,薄寒辞事业有成,英俊过人,只要他想,必然是环肥燕瘦任他挑选。
“只要你。”
眼里涌动着暗流,薄寒辞滚烫的掌心,已经挤入她衣服,摩挲着她的后背。
四处挑火。
程湘满头薄汗,明白此刻的身体,无法抗拒他成熟的勾引。
这种程度,即便在打开车门的车座上桎梏她的男人是陆明镜,身体反应也是一样的。
不行!
程湘意志坚定,眼见城池要被攻陷,混乱中她忽然朗声,“你忘了容憾了吗?!”
她仍然不清楚她与容憾有多深的渊源。
但她记得,在海城,他宁愿困于地震受灾区,跪在容憾的墓碑前,并且问她意味不明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