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闫浩边自我催眠,边准备升上隔板。
“回别苑。”薄寒声冷不丁吩咐闫浩,“请万医生来一趟。”
闫浩讶然:温香软玉在怀,少爷如此克制?
“是,少爷。”面上不显。
逼仄的空间,空气都氤氲着旖旎。
程湘啃咬他的耳垂。
濡湿他的鬓发。
他很想把她摁在腿上,让她别再乱动。
可不行。
她现在怀孕了。
他不能简单粗暴地做她的解药。
要确认她的身体无恙。
想到胆大包天的谢似锦,他忽而冷笑一声。
程湘听到,嘟起小嘴儿,“你喜欢呀?”
修长如玉的手指,作势扯弄她的面具,依旧狂乱、缺乏耐心。
脸被面具剐蹭,薄寒声仿若无知觉般,大掌箍住她的细腰,防止她动作大伤到自己。
“快到家了。”薄寒声放低嗓音,“再等等。”
程湘满脸不悦,水汪汪的眼里盈满委屈似的,“为什么要等,我不想等。”
“喜欢我吗?”
顶着一脸虬结可怖的伤疤,薄寒声决定牺牲色相。
程湘翻身坐在他腿上,两手捧住他的侧脸,手指抚过纵横的疤,眼神似迷恋若眷恋。
良久,她极为认真地说:“喜欢。”
被塞一嘴狗粮的闫浩:“……”
薄寒声无视伤员,大掌覆在她手背,循循善诱,“那为了喜欢我的,等等,好吗?”
兴许是太过羞耻。
或许是药效薄弱。
程湘蓦地清醒,老脸一红,埋在他心口,轻声:“快带我回家。”
薄寒声没错过她的害羞,反而故意摩挲她的软腰,“慢了,就是闫浩的错。”
再次遭受暴击的闫浩:“……”
程湘的冷静没持续几分钟。
胸口变得湿濡。
薄寒声就知道了。
他忍。
再忍。
忍不下去了。
他掰开毛茸茸的小脑袋,故技重施,“湘湘,为了我,乖一点,好不好?”
有他掌心托着,她的头一点一点,眼神格外清亮,莹润的唇微启,“那我要亲一下。”
薄寒声如约盖章。
程湘还是不大清醒,软软靠在他胸膛,有克制过,最后挠他的后背。
薄寒声:“……”
舍不得对程湘说重话,薄寒声冷飕飕的目光望向前面,“闫浩,快点。”
闫浩哀嚎:我飞奔了!不,恨不得飞奔!还有十分钟,你且忍着。
终于看到熟悉的院落,闫浩松口气。
主卧。
程湘现在被子里,胳膊被薄寒声按着,媚眼如丝,却知道有别人,连撒娇都没对薄寒声撒,委屈巴巴地看着薄寒声。
万医生望闻问切后,组织措辞,“少爷,不是烈性药,少奶奶只是少量摄入,症状轻微。如今少奶奶怀有身孕,我不方便用药。可能,可能还得您来。若您担心,等少奶奶好了,我再为少奶奶检查。”
薄寒声没想到,忍了一路,还是得他。
是对她最好的。
那他就做。
薄寒声说:“那你去楼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