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怎么一进来就愁眉不展的，难道不愿意来我这吗？”
尧自在身子一抖，忙笑道：“娘娘说哪里话，您这里可是弟子修成大罗的福地，岂有不愿意来的道理。
刚才是弟子一时走神，想到了封神榜的事。”
女娲娘娘咯咯笑道：“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像要干多大的事似的？
早知道在紫霄宫时，本娘娘就不应该同意让玉帝替你掌管封神榜。”
尧自在咧了咧嘴：“娘娘，咱不带开这种玩笑的好不好？”
“放心好了，就算不看在三师兄的面子，看在这‘水煮鱼’的份上，有什么事本娘娘也会帮你的。”女娲娘娘一边吸吮着鱼骨一边道。
尧自在忙知趣又给她盛了一大勺鱼肉，小声问道：“娘娘，弟子有些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看到还有鱼，女娲顿时眉眼带笑：“随便问！”
“娘娘认为，天道是否有意志？”
“嗯嗯……”圣母娘娘似乎被鱼刺扎到了嘴，抬头看向尧自在，眼神里带着几分惊讶。
尧自在……
果然，圣母娘娘也知道一些天道的事，其实这也是他此次来圣母宫的另一个目的。
“娘娘，您要是不想说，就当弟子没问。”尧自在对着女娲做了个道揖。
“你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好奇心重，最大的缺点也是好奇重。”女娲指了指桌子对面的椅子道：“做吧。”
“唉。”尧自在答应道，整理了一下小围墙，坐在了椅子上。
女娲看了他一阵这才开口：“天道与大道是不一样的。
道化万物，包括星辰、天道、法则、规则都是大道所化，所以有万物皆是道一说。
大道无处不在，需遵循天道而不断的衍生。法则是天道的基石，在法则的基础上演化无尽规则，天道的核心是平衡和轮回，有平衡在天地才能存在，一旦平衡破坏，就是量劫。
若不能重建，就是无量量劫。
无量劫……尧自在想起了壁画里的天地大毁灭。
就见女娲娘娘继续道：“轮回自然是天地长久存在的基础，道祖凭借造化玉牒以身合天道，掌控了部分天道，使之他远胜其他圣人。
但真正的圣人证道，是将元神寄托在无处不在的大道里，与大道同存。
即使是无量量劫，天道湮灭，真正的圣人也会存在。”
尧自在身子微微一震：“您的意思是说，道祖并非这真正的圣人？”
“真正的圣人只流传在传说里。”女娲娘娘悠悠一叹：“你只要记住，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要冲动，紧跟在道祖的后面，明白我的意思吗？”
尧自在顿时警醒……一切皆动，万物皆变，定中有变、变中有定，大道是永恒的，天道却非永恒。
他对着女娲娘娘点点头，已经从她说的这一大堆话里，悟出了两个结论，一是道祖只是这个洪荒世界里的圣人，二是天道以前……不怎么干净！
圣母娘娘似乎不想再说这个话题，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你小子如今的修为也是离着圆满大道不远，有没有想过超脱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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