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名年龄稍长的男性弟子从老远的地方主动走到她身前,只见那人举起手摸着后脑勺回复道:“额,梦溪师姐,我刚才在那边扫地,好像听到你说,你在找东拓师兄对不对?巧了,我刚好知道东拓师兄的去向,早上的时候,他和另外几名师兄弟,被传讯的师兄带去庄内的密室里了。至于密室的位置在哪里,掌门师尊不准我们无关弟子打听,我也从没去过,所以这个就确实不清楚了。对了,师姐,你应该了解吧,他们被带去密室究竟是做什么事呀?”
“我哪会知道?别问我!哼,又被爷爷带去密室了!真不知道爷爷这几年在搞什么鬼,动不动把东拓师哥带去密室,搞得神秘兮兮的。不允许一般的庄丁弟子知道密室的位置也就算了,竟然连我都不告诉,连我也不让进去,哎呀,爷爷是不是也太偏心了。”那名名唤梦溪的女子很气恼地望着地板,猛蹬脚的发泄道。
“额,梦溪师姐,我还要去打扫飘落的树叶,先告退了。”那名男弟子觉得尴尬,说完话,捡起扫帚便走。
站在附近不远处的介隐,完整的看到、听到了这一幕,当他听到“密室”这个词汇的时候,心中的好奇心就更重了!
介隐心说:没有什么辞藻能比“密室”更显得机密,那位名叫东拓的山庄弟子,莫非有什么特别、特殊之处,为什么会被阴风散人经常带到一个隐蔽的角落去培养,同为山庄弟子,按理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才对,这种故意偏心的做法很不合理。
带着疑问,介隐走近了梦溪,隔着七尺远的距离时,停下了脚步,拱手恭敬地问道:“这位姑娘,你好!在下想向你打听两个人。他们是大约十一二岁大的孩童,一男一女,前不久我看到他们坐在前面的那个凉亭内饮着交杯酒,玩耍得正欢,你知道那两名小孩子是谁吗,他们现在去了哪里,方便带我去找他们吗?”
一名陌生人的无故闯入,也不是先打一下招呼,如此贸然的来问,本就让梦溪颇为一惊。
“你……你是谁啊?你这怎么进来的?我们静霞山庄的大门外,难道没有弟子值守吗?”梦溪脾气火爆地接连发问道。
“哦,兴许是在下的脚力太快,在下进来时,值守的人未曾发现在下,惊吓到姑娘了,实在抱歉。”介隐委婉地解释道。
“哦,既然你不是恶意来山庄里捣乱挑事情,那么,有什么事就说,有什么话就问吧!诶,等等,你刚才什么来着?你说前不久你看到一男一女的小孩子在凉亭里喝着交杯酒、玩耍得正欢,你说的什么时候的事?”梦溪凶巴巴的问道。
“大概几十天前吧,那时候,山庄内除了庄主阴老前辈,就只剩下了那两名孩童。”介隐道。
“呵,呵呵,你装,你继续装,都过去八年的事了,还说什么几十天前!你敢这么问,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当时凉亭里坐着的那个小女童,就是‘我’!”梦溪道。
介隐听完,顿时一惊,立即回忆了一番自己近期以来经历过的所有事,捋了捋自己从静霞山庄下山,到与唐叔叔重逢,以及此后发生过的事,终于理出来一个不对劲的地方,原来,时间变快了,症结就出在那“太虚幻境”里!
可问题是,如果时间真的已经过去了八年之久,零毛叟前辈从冰块里出来时,应该是他被封冻了八年以后的事,那为何他八年都没有死?
介隐突然又回想起了“寿与天齐”界门前空地上的那两具皑皑白骨,这才恍然大悟,唐叔叔和控兽谷老魔头的遗体,不可能在八天之内腐烂溶化,变成了白骨,确实有些年头了。
介隐想通后,于是再次向梦溪问起:“如此说来,那么刚才你所寻找的那位东拓师哥,就是与你同饮交杯酒的那个小男孩咯?”
梦溪听过后,快速把脸侧了过去,两个小脸蛋上骤然浮现出两抹绯红的红晕,眼皮闪烁,眨个不停,羞涩地嘟哝出一声:“对,就是他。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忙,先走了,不跟你说了。”
梦溪一边应和道,一边向远处跑去,她在平日里常年一副冷冷的面容,在此刻,竟也露出了罕见的微笑。
静霞山庄里的某个极为隐蔽的密室里,四名青年才俊正在接受着掌门人阴风散人的亲自培训。
“武术、功法,皆为我辈修真人士的基础与根本。然而,在潜伏卧底到其它门派之后,功法实力却反而成为了其次。矢志不渝的定力,不畏牺牲的精神,时刻清醒的头脑,随时紧绷的神经,才是不暴露身份的关键与核心。这番道理,你们四个,都听懂了吗?”阴风散人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教导道。
“徒儿谨遵掌门师尊教诲。”那四名青年才俊异口同声的齐声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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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