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那边可有何动静传来?”
“回主公,最近大皇子对咱们的示好有松动的迹象,并没有像之前那般直白的拒绝了!”
安德公看着他:“哦,这么说来,他还是有望被拉拢的是吗?”
“确实,相信再过不久,大皇子便会被主公的诚意打动。不像那太子殿下,油盐不进的!”
安德公挑动起眉梢:“那个太子殿下,最近在忙什么呢?”
“他?主公,真不是属下说,这皇上为什么会选这么一个胆小怕事的人做都国的太子,这都国的未来,堪忧呀!还不如那个大皇子,为人就识趣多了!”
“住口!”安德公喝止住他:“都国皇统之事,岂能被你一个奴才多嘴!”
“对不起主公,属下知错!”
“以后记住,这些话,在咱家面前说说也便罢了,被外人听了去,你还嫌德公府不够树大招风的吗?!”
安德公踱步走动着:“这皇上,这次让咱家关照一下太子,就说明他对这个太子,还是寄予厚望的!而都国都说这个太子越来越不上道...”
他举着手中的簪子幽幽的道:“到底是他真的不上道呢,还是这其中有什么咱家会意错了的?”
“主公,需要属下去彻查一下吗?”
“暂时不用!”
安德公把手中的簪子交给他:“去把这份大礼送上,另外,看好福兴戏班那伙人,咱家这次,可是要从天家手中抢人,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啊!”
“主公,这种普通的木簪子,送去太子府,会不会...”
安德公俾倪着他:“你懂什么,不识宝的货!也得亏你们不识货,否则,咱家今晚怕是要摊上大事了!”
侍卫实在没看出来这木头簪子有什么地方值得人刮目相看的...也就这上面的玉圆珠还算过得去吧!
“还杵着干什么,赶紧去把咱家吩咐你的事情办妥了!”
“属下立马就去!”
......
“大皇子!”
“什么事?”李权看着自己的手下欲言又止的样子,把周围的人都摒退了:“你们都先下去吧!”
等人都走后,他身边之人才如数交代:“已经查到安德公的一些底细!”
“哦,说来听听看?”
“我们的人,查到他在暗中对一个戏班尤为关照。但要说来,安德公他素来喜爱听戏,养个戏班为自己所用也正常。”
李权冥思暗想着点点头:“继续说下去。”
侍卫点点头道:“但咱们的人发现,他似乎并不是以这样的目的来做这件事情的!”
“那是为何?”
“大皇子,如果真要说起来,还得从安德公入宫当职以前说起!”
李权皱了皱眉头:“这么复杂?那你长话短说,只说些重点就成!”
“是这样的,在安德公入宫之前,曾经喜欢过一个官家小姐,但是那官家小姐在当时已有定亲之人,而且人家二人很是相爱,并不喜欢他这个穷小子...”
李权笑了笑:“想不到这安德公当年,也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
“可不是,人家当年可不光是想想而已,他还做了呢!”
侍卫说到这里,想到他还是一个孩子,便收敛了些语述继续道。
“他在某天夜里,翻墙去到那官家小姐的院子里,意图对其行不轨之事,在还未得逞之际,就被府里的家丁发现,连夜送至了官衙!”
“啧啧啧,真是可歌可泣啊!就冲他这胆量,也能知道他做到今天这样,并不是偶然!对了,他当年既被送了官,又如何能进宫做了太监?”
“大皇子忘了,那女子就是官家小姐,而她们家就是官。这件事毕竟于她的声誉清白有莫大的影响,是以,那官家小姐的父亲,被命人把他送进了宫,亲眼所见他被阉割了,才愤然离去!”
李权唏嘘不已:“这种惩罚,对于一个气血方刚的年轻男子来说,当是诛心的吧?”
“谁说不是呢!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差点死在了净身房。之后的事情,也许是他想开了,又或者,是想要复仇!”
“复仇?”
“对啊大皇子,那还是太上皇辈时候的事情了。听说他用自己的身体替太上皇挡了毒,救了太上皇的贵体,这才有他的出头之日,也才有他如今的退养天年呐!”
“听你这么说,本皇子怎么觉得,这些事情都发生的太巧合了呢?以前还不觉得,现在是越听越感觉皇爷爷当年出事,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为的就是在他手中谋求权位呢!”
侍卫严谨:“大皇子,这还只是其一,您不知道的是,那位官家小姐在与她的未婚夫君成亲不到两年,家里就遭了变故,被满门抄斩了!两家百余口,无一人生还!”
“那,那个官家小姐呢?他也下得去手吗?”
“...大皇子,这件事又没有证据证明是安德公所做,您这样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