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来,她的武功,很厉害咯?”
“除了那次在马场有人见过她的本事,其他时候,似乎并没有。不过能赢西风家公子的人,想必是个高手了!”
安德公又想到了那晚的一男一女,眸子里的光,越来越晦暗不明了起来。
“主公,此女子如果在东方府的话,难道这几次德公府遭袭之事与这东方府的人有关?”
安德公来回走了几步,神思凝重:“打探清楚这次东方煜下山是为何事了没有?”
随从垂头:“没有,他此次的行踪似乎很谨密,就连他们自己的人知道的都很少,看起来像是带着什么特别的任务而来。”
安德公喃喃着:“难道是和八字碑秘闻有关?”
“主公,不管他是因何回来,此人都将是妨碍我们大事的绊脚石,须得除之而后快才是!”
安德公敛动着眉眼,语气幽深了起来:“相对于他,咱家倒是觉得他身边的那个女子更有意思!尤其是她那双透彻的眼睛,总让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啊!”
“如果主公喜欢,小的去把她给主公抓来?”
安德公赏了他一记不自量力的眼神:“在他东方煜身边抓人,你以为人家这么多年在昆仑虚是白待的吗?”
随从胆战心惊的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主公,这个东方煜听说孤身桀骜,不近女色,又为何会突然就与女子如此亲昵的出现在人前?”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点事儿,谁又能说的清楚!”
在他看来,只要是个男人,不是六根清净的出家之人,又如何逃得开情爱?
“主公,南宫家今日南宫俊雄带着他的一双儿女出城了。”
“看来都国那边的事情还是引起注意了!也好,咱们可以趁着这次的机会看看,他那个女儿是不是符合当年的异能者,南宫家可是最有可能的!”
“听说当年鬼医三圣手为了争夺一册奇医杂记而闹翻,而这本奇医杂记的持有者,好像就是复姓南宫之人,难道就是如今四大家族之一的南宫家?”
安德公的表情像是陷入了回忆那般,对于身边随从的猜测,他未置可否,语气意味深长地道。
“这件事,一晃已是几十年过去了,你以为它是真的过去了,谁又知道呢?”
“那主公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这鬼医三圣手的一圣已在您手中多年都未能有什么成就,是不是真的只有集齐了三圣手才可以?”
“不管是不是这样,现在都得等着看看这次的事情成效如何?不过你们也不能松懈找寻其他二圣的下落,咱家可耗不起这么多年了!”
“主公,按着您之前的怀疑,咱们在江湖的帮派组织里搜寻,已经有了一些线索,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现在能找到人是一回事,能不能把人收为己用又是另外一回事,难呐!”
“那主公接下来有何计划?”
“计划?”
安德公盘算着:“看来,或许咱们可以利用都国的事情做点什么,万一最后,真的达到了咱们想要的效果也不一定呢!”
“只是主公,这次都国的事情可能已经引得了皇上的注意,咱们要不要让大皇子那边帮着暗中部署一下。这些年,您帮了他那么多,也是时候该让他表示一下他的诚意了不是吗?”
“嗯,这件事,咱家已经有了谋划,相信这一次的都国,要史无前例的热闹了!”
“那主公打算何时出发去都国?”
“不急,等过两日。”
安德公说到此时,一向残忍嗜血的脸上,流露出了那么一点人性的味道:“毕竟阿胡他也跟了咱家这么多年,把他的后事好好处理吧!”
“是。”
随从应下后,有些欲言又止,最后才又出声道:“主公,那这害死胡爷的凶手,就这样放任不管了吗?”
安德公瞬间恢复到那种狠戾的状态:“你见过几个动了咱家的人能有好下场的?”
随从自知多言,再不敢有任何疑惑
“他东方煜就算是再厉害,总有弱点吧?如果那个姑娘就是他的软肋,那便拿捏着他的软肋,把他们一道收拾了!”
安德公说完之后就下令到:“去把德公府巡守的人都撤回来,只让官衙的人继续严密搜查,不要表现出让人察觉的痕迹。”
“主公这是要在都城外处置他们吗?”
“离了都城,天大地大,要收拾几个人还不容易?在他们以为他们做的这一切都天衣无缝的时候,才最容易放松警惕和露出马脚!”
“小的明白了!”
东方府的院子里,有一株很大的红梅树,只可惜现在不是它的花期,只有光秃秃的一棵屹立在院落里,被旁边花坛里的花簇拥着,像极了东方煜那清贵冷峻的样子!
南小五此刻正坐在院子里,撩高了袖子,用力的搓洗着木盆里某个男人的衣服...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现在一副神思悠闲在树下的石桌边看书的人早就被她的眼神射成筛子了!
她,南小五,罗煞门多年未能棋逢对手的医刹女刺客,怎么好端端的就沦落到东方府给这个男人洗衣服了呢?
他这就是在打击报复她昨天咬了他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