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只要您到时候不嫌烦就成。”
李文渊把孙公公叫了进来,让人把南小五带下去歇息了。
“那人,真的被她救活了吗?”
李文渊虽然是亲眼所见,也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的再问了一遍。
南小五在他看来确实是会医术没错,而且还有点厉害的样子!
就是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他就感觉他今晚是在做梦那般,心情大起大落的!
天知道这几日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太子出事,边城动 乱,再加上朝中大臣接连弄出那么多事,他可谓是心力交瘁了!
到如今,他似乎是看到一丝希望了,但却又没有把握这事情最终的结果会是他想象的那样,万一...
“皇上,人确实是被武姑娘救活了,御医看过后,说是修养几日就会好。”
李文渊脸上密布的乌云总算是褪去了些:“希望老天眷顾,让赫儿遇到良人呐!”
“皇上是还在担心武姑娘的身份吗?”
“多留个心眼总是没错的。”
“皇上,您刚刚...是真的亲眼目睹她医治那人的过程吗?可她孑然一身,什么东西都没有,她那些药是哪里来的?”
李文渊回想着方才的一幕幕,表情慢慢的舒缓了些。
“让人今早去准备无根之水备着,她是驴子是马,今晚就能知道了。”
......
“太子殿下今日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啊?”
膳桌前的李正赫看了身边的内侍一眼,眉眼带笑,给他苍白的脸庞增添了一丝别样的光彩。
他放下手中的白玉碗,用锦帕擦了擦嘴唇才笑道。
“小全子,我昨晚好像梦见她了~”
小全子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不见,他看着他面前的人眉飞色舞的对他说着他的梦境,惶恐不安!
李正赫高兴的对他说完之后,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他的整个人就倒在了桌边,像是不能动那样。
“殿下!”
小全子惊呼着过去扶着他就冲着外边大叫了起来。
“来人!快来人呐!快请南宫先生进来!”
不一会儿,南宫俊雄和北行夜同时进来了,在看到被人扶上床榻的人,焦心不已!
“不是让你们看着他不让他随意挪动吗?为什么不听医师的话?!”
小全子和其他那些人受着北行夜的怒气,并没有说话。
“子墨,是本宫今日心情好,不想待在床上等死,想下地活动活动筋骨。”
“太子殿下!”
北行夜猩红了眼眶冲他吼了一声:“您再这样说话我就不理您了!”
“子墨,你这么大个人了,为什么还看不开生死?南宫先生就算不说,本宫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太子殿下,不管怎么样,您能保持这种心态是很好的。但您有没有想过去中毒之地找解药?”
“没有。”李正赫笑着,一脸的坦然,只是眼底泛起了一丝冷意。
“殿下,您就算不为皇上,不为都国的江山社稷,能不能为了您自己,不要轻易放弃?”
“南宫先生,子墨,本宫不想为了自己苟且偷生,去求那种人,本宫只恨,没有在死之前处决了他!”
“太子殿下。”
一个侍卫突然进来禀告:“安德公在殿外求见,说是有大礼想要送给殿下。”
南宫俊雄和北行夜对视一眼,都对这个消息感到很突然。
“这个安德公不是还有两日才来都国吗,怎么现在就来了,还来东宫求见?”
“不见!”
李正赫脸色很是难看的拽紧了拳头,隐忍着。
南宫俊雄和北行夜打了一个眼色,他才继续做着诊治的事情。
东宫外的安德公坐在竹轿上,一副高傲的姿态看着东宫的大门。
原本他还不会这么快来都国的,但没想到,都城和都国发生了这么多有意思的事情,他不得不提前来了!
突然殿门大开,安德公微眯了眸子看过去,这才命人落了轿。
“这不是夜公子吗,好久不见啊?”
“德公大人,别来无恙!”
安德公不太爱搭理他,看了看他身后,冷哼一声。
“怎么着,太子殿下这是看不起咱家是个福蕙宫外的人,连求见一面都不愿意了?”
北行夜听着他这咄咄逼人的语气,还是笑脸相迎的解释到。
“德公大人多虑了,您也知道太子殿下素来身子骨差。这不,南宫先生正在里面为他调理身体,估计一时半会脱不开身。”
北行夜为难的神色转瞬即逝的又道:“不知德公大人此前有没有空,我有几句话想与德公大人聊聊。”
安德公看着他的眼神很幽暗,他之前德公府发生的那些事情,说不定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北行夜!
想到他今天前来的目的,也就没再推辞:“正好咱家也有些话想和夜公子说。”
北行夜大概懂了他这表情和话中的意思,想到李正赫,他只能笑道:“德公大人,请!”
安德公摆出一副神威的样子前行而去,北行夜严峻着神情跟了上去。
二人来到了一个宫里的湖心亭中,在这里谈话,风景宜人,也不会有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