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回想，乔念念的脸越红。
黎四爷当然不是突然就弄坏她的衣服，但她在斟酌，要怎么跟沐然说？
沐然轻拍了拍乔念念的脸，笑眯眯的问道，“你们是谁先主动的？”
乔念念冷哼了一声，“跟谁主动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还记得小词吧？”
沐然瞪大了眼眸，“记得啊！现在不是四爷吗？小词已经消失了。”
“你有没有觉得他们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
听完乔念念这话，沐然认真的思索了起来。
“确实是两个不同的人，我会怕四爷，但不会怕小词。”
乔念念用力的点了点头，“我也是，在他弄坏我的衣服之前，我们就是在讨论小词。”
“什么？你们在讨论小词？乔念念，你该不会还跟四爷说了很多小词的好话吧？”
“你怎么知道？我觉得小词真的很好嘛！是个温柔体贴的大暖男。不像黎四爷，对我冷冰冰的。”
沐然有些激动的直接伸手，拍了下乔念念的脑袋瓜。
“难怪四爷会弄坏你的衣服，还对你冷冰冰的？”
“乔念念，我跟你说，这问题太大了，你完蛋啦！”
轻抚着自己的脑袋瓜，乔念念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可小词本质上跟黎四爷是同个人啊！而且黎四爷又没失忆，所以我就让他跟小词学习一下，多点温柔，少点粗鲁，然后他就炸了。”
沐然深呼吸了好几下，“乔念念，现在是我要炸了，本质上是同一个人，但性格上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你还让四爷跟小词学习，那你应该庆幸，还能活着见到我。”
乔念念轻撇了撇嘴，“不至于吧！难道黎四爷真的会吃自己的醋？”
沐然皮笑肉不笑，“如果换成是你呢？会不会吃自己的醋？”
“应该不会吧？如果另一个我更优秀的话，那我应该会跟她学习。”
很努力的控制住自己，沐然才没对乔念念使用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