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姮画梯田时,发现了土层下的厨房香料,审问之下,李六奇和溪峎他们一老一少什么都招了。
这事也不是大事,阮姮训斥他们一顿,也就没说什么了,让他们去面壁思过。
而轩辕玉韬这边已经计划好了,等一个机会,他们就去收买老太太。
也是他们运气好,下午阮老太太在私塾孩子们放学归家后,就去了旁边的小溪边坐着,一个人欣赏着夕阳西下的美景。
这是老太太多年来的习惯,她总是喜欢看夕阳,夕阳下的她老人家,也已变成迟暮的老人了。
谭怀远帮忙放风,也是怕那条狗再扑出来。
轩辕玉韬走过去,在老人家身边坐下来,发现这老太太穿的衣裳竟然是丝绸的?之前离的远,藏蓝色太暗,他还真没瞧出来。
看来,谭怀远说的对,阮姮是真很孝顺这老太太。
“年轻人,你看着有些眼生,不是本地人吧?”阮老太太不发脾气的时候,还是一位很慈祥的老奶奶的。
“是、是啊。”轩辕玉韬被吓了一跳,这老太太什么时候扭过头来的?
阮老太太打量他衣着两眼,慈爱笑问:“还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大地方来的吧?”
“嗯,是大地方来的。”轩辕玉韬微笑着,心里腹诽,北穹国还有比帝都更大的地方吗?他可是天潢贵胄的皇子殿下!
“北穹国很大,可我却从不曾走过千里之地,看过北穹国山河壮丽的美景。”阮老太太望着晚霞似火的夕阳,当年她怎么来的北穹国,至今都不知道。
后来遇上阮秋,她来到了天河村,二十年不曾离开过天河村。
灵溪镇,她更是没有踏出去过了。
她不懂自己为何要画地为牢,反正,她就是不太想出去,觉得外头的人,太人心险恶了,充满了太多的未知危险,杀机四伏。
“老人家,不瞒您说,我是来找阮姑娘医人的。”轩辕玉韬故技重施,拿出两锭金元宝,伸手递给了阮老太太,笑着说:“可你家孙女说不救打架斗殴之人,不肯医我那个属下呢!”
“嗯,阿姮是不太喜欢麻烦。”阮老太太一手拿一个金元宝,在石头上磕了磕,确定是真的,也就收到袖管中的口袋里了。
“其实我们不是本地人,阮姑娘医好我的属下,我们就会离开此地,不会给阮姑娘带来任何麻烦的。”轩辕玉韬见老太太这儿有门,便又从广袖中拿出一锭金元宝,还是五十两一锭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阮老太太又把金元宝磕磕确定真伪,转手放袖子了。
“老太太,只要阮姑娘能医好在下的属下,在下定会重谢。”轩辕玉韬又拿出来一把金叶子,递给了老太太,笑容满面道:“当然,只要阮姑娘答应此事,对此说情之恩,在下也会重金酬谢老人家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