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姮举步走过去,掀开垂着的纱幔,绕过百草雕刻的花梨木屏风,来到床边坐了下来。
蝶舞听到敲门声,走出去,开门接了一只药箱,走回来放在了床头边茶几上。
之后,蝶舞就出去烧水了。
阮姮拿一把银光闪闪的手术刀,为司阿吾剜去了腐肉。
易鹿他们在院子里听着司阿吾痛苦的呻|吟,心里都很不是滋味,也不知司阿吾受伤多重,师傅竟然还动刀了。
蝶舞去了厨房,厨房里倒是有热水,她兑了一盆热水,端去厢房里。
陆持平这边也已清洗好伤口,胡庸为他上药包扎好,除了头上的伤需要注意一下,身上的伤其实还好,都是皮外伤。
龙苍昊从陆持平这儿得到的消息不多,陆持平只是与司阿吾顺路,所以每次来天河村,他都会去接司阿吾一趟。
前两日,司家说司阿吾出水痘了,不能见风见人,也就一直没有让司阿吾来医馆。
可一连好几日,他去司家把师傅带给司阿吾的东西送去,司家的人都是接了后,连请他进去都不请,他就有点怀疑了。
今儿个他去找司阿吾,也没有要见司阿吾,只说想进司家,在门口和司阿吾说句话就好,他们却还是请他吃了闭门羹。
再后来,他就翻了墙。
陆持平记得司阿吾住那间屋子,结果一进了司家,就被人劈头盖脸拿木棍打了一顿,还被丢进了菜窖里去。
也是司阿吾一个堂妹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找人跑了趟天河村。
至于司家人为何要打司阿吾,他就不清楚了。
龙苍昊让陆持平好好休息,他出去了一趟,让人去查一下,司家近日出了什么事。
别人不清楚,司阿吾家左邻右舍总会知道一些吧?
再者,不是还有通风报信的司阿吾堂妹吗?小姑娘应该会更清楚司阿吾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至于司阿吾本人?瞧她病的如此严重,恐怕非一两日能醒来的。
阮姮为司阿吾处理好了伤口,也是累的满头是汗。
让蝶舞好好照顾司阿吾,她要去给司阿吾抓药,伤口上用的是她师傅研究的消炎药,炎症肯定能下去。
可司阿吾烧的厉害,今日应该不会苏醒了。
“师傅,我来吧!”长生走过,搬了梯子,问阮姮要什么药,他爬上爬下的抓了好几包药,这才包好拿去后院煎。
龙苍昊走了过来,扶她坐下来,蹲在她面前说:“事情经过,我已从持平嘴里了解到一点,可似乎也只是冰山一角。至于阿吾为何受伤如此之重?持平不是很清楚,这事我已让人去查,应该很快就会查清。”
“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们也不该对一个姑娘家下如此重手!”阮姮气的浑身发抖,这一家子完全就是想毁了司阿吾!
“什么姑娘?”易鹿、艾豪、叁蔡、武秋四人全呆愣住了。
他们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司阿吾怎么会是个姑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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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