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小心？”司马志看了一眼司马纯身上的咖啡，担心在眼底一闪而逝。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被烫到，疼不疼。
“意外，没接住沈知慧递过来的咖啡。礼服呢？”神经紧绷地过久，加上这件事，司马纯有些疲惫。
“还真是巧了。姐，你的备用礼服我是拿来了，但是肩带坏了不能穿。回家取肯定来不及，再有十分钟发布会就要开始了。”司马志疑惑的目光立刻绕着沈知慧的脸转了一圈。
真的是意外吗？
这么多意外叠加在一起未免太凑巧了吧！
“这……”司马纯有点慌张。
“珠儿姐，是我不小心才把你的礼服弄脏的。要不，你穿我的礼服吧，反正我只是宾客，不出现也没关系。”沈知慧面露歉意，诚恳地说。
“不太好。你的给我了，你就没衣服穿了。”坏了的礼服或者脏了的礼服，都没办法让沈知慧穿啊。
“不会。我可以穿那件肩带坏了的。只要不出房间，不会有事。珠儿姐是我做错了事。你就给我个弥补的机会吧！”
司马纯想说出很多安慰和道谢的话语，但碍于现在扮演的是司马珠。
她只能点头，淡淡地说：“发布会即将开始，我也只能麻烦你了。”
一会儿，两个人换好了礼服。
沈知慧的礼服是白色的短裙，穿在司马纯的身上，看起来和平日里司马珠给人的印象完全不同，竟然多了一点温婉，贤惠的感觉。
“姐，时间差不多了。”看着完美女神一样的司马纯，司马志眼中闪着惊叹。
“嗯。”司马纯点点头，跟司马志一起走出去。
记者会，还有五分钟开始。
各大媒体全来了，司马纯出现的时候，闪光灯“啪啪”不停闪烁，捕捉她迷人的身影。
与此同时，顾良景也在她出场瞬间，望向她。
雪白礼服！舍弃了红色张扬礼服的司马珠居然有点莫名的熟悉感。
他好像，每天每时每刻都见到过。
是谁？顾良景的脑海忽然闪现出一张娇小的身影，清纯的脸蛋――司马纯！
可能吗？
“你换礼服了？”顾良景困惑地靠近，脸色阴沉。
“嗯，原先的礼服不小心洒上咖啡，备用的礼服也不能穿，所以借用了一下沈知慧的礼服穿。”司马纯简单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她的声音，今天有点干哑，不是很舒服。
这样的声音落入顾良景的耳中，和司马纯清脆的声音，有点出入。
但是，也非常接近。
顾良景听了，森冷的眸子越发凌厉：“是吗？你最好不要耍什么手段，我们之间的婚姻只是协议。”
协议？！对啊，她怎么忘了呢。
当初她扮演司马珠和顾良景订婚后没多久，就签约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当时顾良景的说辞是司马珠和他之间的约定，婚姻是假的，结婚两年立刻离婚。
还没结婚，却已经先有了必然分开的结局。
难道――
“你，一点都不爱……我吗？”司马纯忍不住询问。
“你傻了吗？”订婚前他们只见过两三次面，总共加起来说了不到五句话，谈什么爱情？
就连约定好的协议，也是让简晨和顾瑶主要出面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