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这都不算事。只是这辈子,哥不能再继续守护你了,下辈子,哥还当你哥哥!”司马志看着司马纯的眼睛闪了闪,突然去抢背着自己这个人手中的木仓。
结果这个人就像是背后长眼睛,在司马志夺木仓之前先把他放到了地上,紧接着退后几步远离了司马志,让他无法再去夺木仓。
“这……”司马志一惊,差点没站稳。
“嚷什么,我还没说话,就在这看你们演戏了。这出戏比年终大戏还好看,不过有点太琼瑶了。”郏东突然开口吼了一嗓子,声音如牛。
“啊――”司马志尴尬地张了张嘴。
对面司马宇和司马杰的脸色同时沉了下来,面色凝重地看着郏东。
“你觉得你们那些个人都有木仓,就一定稳赢?咱们的人是差不多,我们木仓少,但是我们都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军,真打起来你们十个也打不过我们一个。哼,勉强算你一个势均力敌,不过你觉得你有本事打死我,那你就试试。但是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一木仓没打死我,那么下一个死的就是你!”郏东狠狠吐槽。
“只要司马志死了,我可以放过你们。”司马宇眼珠转了转,显然是很认同郏东的话。
“你可别逗了,当我三岁小孩呢?”郏东嗤之以鼻,“初禹城,你要的不仅是司马志的财产、权利和性命吧?你让我按照狗血剧猜猜,司马志死了,你又会用司马纯威胁其他人,或者其他人威胁司马纯……再然后,当你得到足够多的利益后,你会想办法把我们全部歼灭。我们只要逃掉一个人,你今天做的一切都白费了,不仅白费,你还会给自己带来可怕的麻烦。因此,你从计划一开始,就认定在场的所有人都必须得死,不过就是个先后顺序而已。哼,司马宇给个痛快话吧,这路你是让开,还是我一木仓崩了你!”
懒得再和司马宇废话,郏东让司马纯抱紧自己的脖子,同时把木仓就掏了出来。
然后,郏东直接将木仓口对准司马宇的脑袋:“你觉得是我先爆了你的头,还是你的人先解决了我呢?要比比看谁的速度更快吗?”
几乎在郏东话音落下的时候,这些齐刷刷站在郏东身前身后的雇佣兵突然动了。
他们里三层为三层,将郏东和司马纯围住。
他们以血肉之躯铸就老牢不可破的铜墙铁壁,转眼间就再也看不到郏东和司马纯,视野里只剩下这一圈圈的人形肉墙。
如果一个人肯为他们挡子弹还不觉得什么,但是几十个快要上班人同时这样做,气势看起来就恢宏到让人肝颤,胆子小的会被这个场面直接吓尿了裤子。
同时,这些肉墙又没有失去攻击力,有木仓的都举起手中的木仓,依旧分别瞄准不同的目标。
没木仓的,甘愿做个肉靶的同时,一个个拔出匕首,露出自己锋利的獠牙。
大家一心,打算对付司马宇一伙。
“大哥!”看着这个阵仗,司马杰小腿肚子有点抽筋。
他们的木仓是不少,但是能请到肯来的人就这些了。而这些人,一个个狐假虎威耍耍表面的狠劲还行,动真格就怂出翔了。
如果郏东他们的人真不要性命,那么就算他们能灭了司马志和司马纯,也是伤亡惨重。
再加上,自己和初禹城是郏东他们的攻击重点……司马杰小腿肚子哆嗦得更加厉害。
他和初禹城绝对会命丧黄泉。
“大哥……”
“先别怯场,他们就是赌看谁更惜命。你觉得郏东不在乎自己和兄弟的死活,能不在乎司马纯吗?她出事,郏东怎么跟顾良景解释?”老奸巨猾的司马宇,早就料定郏东会反抗。
不过就算反抗又怎么样,到嘴边的鸭子是绝对飞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