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时代,皇帝为天。整个国家机器只单单为皇帝一个人服务的。南宫、北宫禁地卫军两千人马,三千余御林军全部放下武器投降。
沈鑫利用火把代替旗语,向空中的热气球不凡行员传递住处,通知城外的王猛准备接收城池。
与此同时。接到信息的王猛立即点齐兵将趁着夜色向长安城进发。
半个时辰后,王猛率领、北宫纯、杜曾、祁雨等将领和十万秦军步、骑来到长安城西门门前。
“列队。”传令官大吼一声。
“哗哗哗——”十万秦军步、骑在三分钟之内列队完毕,这个队形是典型的攻城队形,步兵在前,骑兵在两翼压阵。步兵的的横刀、骑兵的斩马刀,全部出鞘。十万人马,刀指前方,寒光烁烁,气势逼人。
秦军的深夜行动,早已惊动了负责长安守备任务的张实,张实不敢大意,命令士卒立即开赴城墙上,准备抵抗。
王猛策马来到队伍的正前方,见城墙上灯火通明。刀枪林立。显然张实作足了准备。
此时,张实忽然感到一丝隐隐的不安,却又不明所以,此时,秦军进入长安城城墙三百步范围内,此时王猛已经跃下马来,张实突然一惊,他终于明白那丝不安的来源,跟随王猛的众将皆是手持长枪,腰跨横刀,背上更背着弩机,箭囊里装满了弩箭,这分明就是一副战场杀敌的装扮,可是,张实却感觉不到敌人所带来的杀气,秦军骁勇善战,每逢临战,那种压迫让人无法呼吸的杀气就会迎面而来,但是这一次,却没有杀气。
没有杀气,说明秦军无意战斗,如果说无意战斗,他们为何要深夜前来至此,难道是吃饱了撑的?张实更加迷惑了。
不管怎么说,必要的准备还是要做的,张实命令士卒开始烧火,熬制加上佐料的粪汁。
秦军纪律严明,十万大军不动如山。除了偶尔有几场战马的嘶叫声,其他都是沉寂。
北宫纯悄悄的问王猛:“丞相,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王猛叹道:“以静制动!”
北宫纯离急道:“不可,丞相,现在敌人的粪汁还没有烧开,此时攻城,正是我军可以以最少的代价,夺取城池的最佳时机。如果失去这个时机。等敌人的粪汁烧开,到时候又不知道有多少士卒流血牺牲。速战速决,全力击溃敌军,这才是上上之选。如果丞相犹豫不决,坐失良机,恐怕殿下会对丞相重责!”
王猛冷冷说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只要无愧于心,何惧之有?”
北宫纯无奈的摇摇头,不再说什么。
王猛淡淡的说道:“我在等他们放下武器,投降献城!”
“什么?”北宫纯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呢。可是看着王猛的样子,那里像开球笑,北宫纯更加困惑了。
正在这时,一支狼牙箭带着强劲的气流向王猛不凡射而来,北宫纯正处于神魂游离的状态,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再想救已经来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一个庞大的身影,一个鹞子翻身,落在王猛跟前,就在箭矢经过那个身影身侧之时,那个身影伸手去抓箭杆,不想那箭矢上的劲道远远超出他的想象,竟没能抓住,箭杆顺着手心带起一层油皮划出去后,硬生生地钉在地上,入土三分。
那个身这才转身,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杜曾。在叶不凡阵营中,北宫纯的马上功夫骑术、射术都是其中的王者,但是论起步战,北宫纯也不是杜曾的对手。杜曾的力气奇大,特别是陌刀发明之后,五十八斤重的陌刀杜曾竟然嫌轻,不得已,武研院为杜曾专门打造了一把特制的陌刀,重达七十八斤重。
杜曾当时叫嚣着:“他要超过关二爷!”
杜曾手心一阵火辣,鲜血顿时溢了出来,他转头望去,却见张实身边一员黑脸武将正张弓对着自己,弓弦犹自颤动,嗡嗡之声恍若就在耳侧,而就在这同一刻时间内,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粲麾下第一悍将呼延晏。
王猛上前关心的问道:“杜将军没事吧!”
杜曾咧嘴笑了,:“他娘的,今天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就在这时,呼延晏又拈弓搭箭,矛头直对准王猛。
这时,周围的秦军士卒开始反应过来了,数十上百名士卒举起折叠盾牌,把北宫纯、杜曾、王猛等人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