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果然是两顶绿帽子！
桃柳这话一出口，前厅里顿时一静。温宛宛心中也是一阵唏嘘。
四夫人和五夫人的反应变化是最强烈的，反倒是身为当事人的文锦年的表现一如之前的淡定，不仅没有温宛宛预想中的那般恼羞成怒，反而还镇定自若地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继续道：“他还说了什么？”
桃柳很是惊讶地仰头望着文锦年，嘴唇明显哆嗦了一下，眼睛也有意无意地往二夫人那厢瞟了一眼：“他还说……如果奴婢担心王爷怪罪，就去二夫人身边做事，可以逃过一劫……”
听到这话，二夫人的身子再度不自然地抖了抖，但仍旧没有抬头，也没有反驳。
温宛宛怔了怔。
那个男人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难不成，他和二夫人也认识？
不止她这样想，对面四夫人和五夫人脸上也同样写满了意外。
但文锦年的脸上却依旧淡定，只是看向二夫人的眼神添了一分戾色：“清浅，你都听到了吧？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此语一出，温宛宛和对面的两位夫人又是双双一惊，包括桃柳的眼中亦渗出一抹意外。
姜泉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似乎并没有太多动容，肖管家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
而二夫人这会儿也终于慢慢抬起了头，看向文锦年的眼神和表情明显染上了一分决绝：“王爷既然都已经知晓了，又何必再多此一问？”
温宛宛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会当着众人的面承认桃柳的指控，而且也没有要辩解的意思，当即一愣。
难道这位二夫人的人设也被魔改了？
文锦年也有一瞬间的凝滞，但很快就恢复过来，目光直直地射向跪在地上的二夫人：“清浅，这些年来，你心中对本王一直有怨，是吗？”
二夫人闻言一僵，半晌才幽幽答道：“是又如何？”
文锦年对她的这个回答似乎并不意外：“本王自问看在过世王妃的份上，待你一向不薄，你究竟怨从何起？”
温宛宛也同样表示好奇。
在她的小说里，文锦年自女配的娘亲过世之后，身边的确有过不少女人，而且几乎每年都会娶一个小妾进王府，但其中最得他心的应该还是二夫人。
包括其他几位夫人心里也很明白这一点。
也因此，哪怕是最喜欢挑衅生事的三夫人也只敢动动嘴皮子，并不敢真的对二夫人下手。
因为早年间，三夫人就试图联合四夫人和五夫人挑战过二夫人的权威，文锦年当时坚定地站在了二夫人那一边，之后大家就再没动过取代二夫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