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在这种场合下,被他师傅这般撵着殴打。
白胡子老头虽说是上了年纪的,但是保养得好。
身形敏捷,力道十足,抓着那李大夫的后脖颈衣服,简直把老当益壮这四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李大夫也不跑了。
跑也跑不动,又不敢使劲挣脱。
要是把这老祖宗弄伤,气坏事了,那自己不成了欺师灭祖的人了?
抱着头在地上哀嚎的间隙,他无助追问,“师傅,这是为何啊!”
在师傅手里学习了五年,怕抢了师傅饭碗,他举家移居到隔壁镇上。
这么多年了,逢年过节,老头的寿辰自己一次都没敢忘,年礼节礼,那是次次不落的送了过来。
都做到这般无可挑剔了,咋到了师傅的地盘上,还要被他这般毒打啊。
他声音里委屈的,都快滴出水儿来了。
白胡子老头打的也稍累了些,这会停手歇息一会。
既然问了,那就说个明白。
他气喘吁吁,指着姚蝉道,“你还好意思问我?
我教你本事,到头来还不如去教狗呢,你那点本事我不清楚?,还敢大言不惭来怀疑人小大夫!
你师傅我都不敢质疑她的诊断,你倒好,三言两语就把屎盆子扣到人头上了。
还敢作证?
你这会叫我师傅,我都觉得无地自容!
你质疑我的恩师,你想想你现在的行为。
这不是欺师灭祖是什么!
这不是大逆不道是什么!”
师傅的师傅。
他老人家不都早二十年就仙逝了吗?
他什么时候冤枉祖师爷了?
想起他此次的来意,想起陷入进来的漩涡,他混沌的脑袋中难得闪过一阵清明。
难道说,这么说……
眼瞅着巴掌又要下来了,李逢春急忙跪地求饶,“师傅,是我错了,您也知道弟子最是顽劣,只稍稍学习了您的皮毛,看个头疼脑热的小毛病没什么。
但是绝对看不了大病。
我想昨日的诊断,一定是我脑袋被浆糊糊住了,开始胡言乱语了,产妇生产那日不是大出血吗?出血了自然要血虚,所以诊断出血虚的毛病那是再正常不过的。
至于是不是用药了,这都不敢保证……”
当初他到这,一定是被家属焦灼情绪感染,被她们引诱,所以才有了错误判断。
对,就是这样的!
“你,你……”
黄氏没想到这人变化会如此快。
他此时改口,那真把退路斩断,自己就彻底翻不了身。
即使这会被人按着,还是不断的挣扎想去殴打他。
“你昨日没有诊断错,你只是碍于长者面子故意偏帮,你是做假证,你不公平,我没错,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子,哪儿有这般本事!
你们胡说,胡说!”
她面带痴狂,声嘶力竭的控诉着。
就在她说罢,院子里一片安静。
那些大夫,再到官差,后到钱家主仆,全都是怜悯可笑的眼神望着她。
黄氏察觉到不对劲了。
是有哪里自己忽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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