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怪他形事不坦荡。
谁让她得罪自己在先呢。
姚蝉一行人在慢慢朝前赶路,这会城中好像出了什么大喜事,路人纷纷围在道路两侧,似是在夹道欢迎谁。
本想快些离开。
但是前面有商贩有路人,马车根本行走不快。
但是渐渐地,那些低头讨论的路人,好像有些变了,不在交头接耳,反而看着他们,捂着嘴偷偷乐呵些什么。
姚蝉有点不解。
秦宗也是如此。
大地方的人,都这么奇奇怪怪的吗?
“姐姐,他们在做什么?”
姚子安忍不住,扯了下她的下摆,满是好奇的询问。
姚蝉也不知道他们笑啥啊。
可她也不能装不懂,摸着他脑袋,笑眯眯道,“可能是在欢迎我们吧。”
“姐姐骗人!”
话音刚落,她妹就不留情的拆穿了她。
视线再落回她弟脸上,小不点也板着脸,一副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哄的样子。
他们笑归他们,自己不疼不痒不就好了?
喂给弟弟妹妹热水后,姚蝉不再提及这个话题。
马车内清幽宽敞,同外面的喧闹声,形成巨大对比。
随着马车颠簸,外面的吵闹声越发明显。
敲锣打鼓以及炮仗声也越发靠近。
月秋有些害怕,抿抿嘴,依恋的靠近姐姐。
姚蝉拉她入怀,手捂住她耳朵,将那吓人的炮仗声隔绝在外。
秦宗此时也满是疑惑,难道今日有人娶媳妇?
不然怎会这般热闹。
可没等他派人询问,已经有手下来报。
“少爷,今日是殿试放榜的日子,新科状元还有榜眼探花已经出现在前面的御街上,路边此时已经堆满百姓,大家都等着瞻仰新科状元的风采呢……”
怪不得,怪不得如此热闹呢。
他们今日来的也是凑巧,竟然能看到状元游街。
她粗粗算了下,从省试结束到现在,已经有些时候了,他们在青山镇收到消息,也是结果出了后,汴城的人往回报信的。
她在家耽搁准备了些许时日,走水路进京,出了意外,再修整,再赶路,算来算去,也该殿试出结果了。
只是不知道这次的新科状元是哪个幸运儿。
也不知道邬易他这次成绩如何。
因为他读书的缘故,先前自己恶补过一阵事关这方面的知识,也知道殿试结果一般分为五甲,第一、二甲赐进士及第,第三、四甲赐进士出身。
第五甲赐同进士出身。
凡事进士,皆被称之为‘天子门生’。
不过能走到殿试那步,已经是超过九成的读书人了。
嗨。
已经不是同个世界的人了,再多想这些有什么用处。
她正要同秦宗说一声,一同去凑个热闹,这种只有在史书上记载过的盛况,如果不参与的话,那岂不是抱憾终身?
加上回去了,这龙凤胎也该入学了,让他们看看状元游街,没准沾了喜气,将来也能有个好前途呢。
她刚刚张口,秦宗为难的视线已经投来。
她面带不解。
秦宗神色几变,张嘴,又闭上,最后耐不住她好奇眼神攻击,支支吾吾,“姚蝉,这次的新科状元,你也认识……”
“我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
她面带笑意,示意他别开玩笑。
但对上他认真的眸子,笑容僵在脸上。